安静的工作室就剩了彼此交缠在一起的感觉,却又格外敏感,听到院子里的知了叫的正欢,听到墙外来往的车辆嗡嗡的前进,听到不知被扔到哪里的衣服口袋里,手机的短信的声音,听到苏友说:“我会努力,会变得聪明,会做到不让你丢脸,会一直一直一直在你旁边,不辜负。”
濮然闭上眼,听着这断断续续的誓言,不可救药的,发出含糊的哼哼声。
他相信那都是真的,不再拿着端着绅士范的苏友也很真实,与身体里沸腾的痛觉和快乐一样真实。
就是这样,专注于简单运动的表情很呆,说出的话也很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呆的气质,再怎么训练怎么学习在他面前都原形毕露。流出的汗汇在鼻尖上滴下来,滴在濮然的嘴唇上,很咸,濮然有种错觉,连那滴汗都很呆。
这不禁让他回忆起刚见时,苏友修缝纫机为了十五块钱利润讨价还价的认真表情。
是谁先到达的终点他们都记不得了,甚至过程也都模模糊糊,只记得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后,排山倒海的快感到达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满满的溢出来。
草草擦过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