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没听过那个消息,但也并未轻信宋钢:“其实去卢龙调查一下,便知真假。”
“可惜出海不易,难以直接拆穿。”宋钢脸色平静,“不过蒋夫人所言破绽百出,除了她自己的人,谁都不信。且不论仵作岂有随便将尸体剖腹的道理,试问哪个仵作会让年幼的外孙女接触尸体,即使她的外祖父行为颠倒,她以前为何不说,为何连节妇村的旧人都没听说过她懂验尸?这些显然是蒋夫人癫狂之后的妄想。”
——仵作是个招人忌讳的行当,村里人讲究更多,卢龙仵作的外孙女,自然没必要在老家的村妇面前提起这些。只不过,宋钢想不到这一层,似乎也在情理之内。
宋钢又道:“当年你离开之后,本门经常为处罚或严或宽的事争执不休,恰好你三哥偏宽,四哥偏严,五哥折中,我和老彭便商议,把湖东民居分成三份,让他们分别管理,以观成效。你可知结论如何?”
“大概五哥管得最好吧。”
“不错,过宽过严,都不可取。”宋钢直视萧玖的眼睛,“天罚派过去错在过严,如果未来再犯一次过宽的错,岂不可笑。老彭当年自责太深,早已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