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走了没两步,他又退了回来,一把拉起西门,不由分说道:“我们还是先去酒店订个房间,再让人家提供医药品和镊子吧,在外买的不消毒用着不放心。”
被他拉着走在身后,西门晋心中渐渐渗出一丝暖意。
又是这样的姿势——他在前,他在后。
似乎自己常常被他拉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做各种各样的事。
走了一会,他轻声问,声音比白日要轻松好多,“你的药水打哪来的?”
“刚刚在来的路上让姜哥停车我买的,”东门越回头笑了下,“他们都说你没受伤,我那时看到你手心有血,还是不太放心。”
酒店提供的医药箱里面配备果然齐全。
东门越取出镊子,在点燃的蜡烛上烧了一会,然后坐到床边西门晋的身边,拉过那只受伤的手,很小心地把所有碎玻璃屑都取了出来。
拔第一块的时候,西门晋手臂很明显地抽搐了下,东门越表现得比他还紧张,连忙问:“是不是很疼?”
“也不是……”西门晋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眼底氤氲出丝丝笑意,“刚刚没准备好,你再夹吧,我不会动了。”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东门越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