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老胡工厂外面的一条新开的大马路边,我们下来,老胡叫司机把车开回工厂,司机问什么时候过来送我回油站,老胡说到时再说,我说不用了,到时走回去就好,也不远,司机说:“那我先眯着,到时你打电话就可以了。”
老胡租的套间在三楼,通过一楼一个大铁门,转动钥匙,咔嚓一声,重重的声响,重重的铁门开启,楼梯的灯光随着脚步声神奇的自动亮起来。楼梯不是很宽,边边用不锈钢做围栏,瓷砖铺地,墙体刮塑,摸一下,光滑干净,还不沾手。
老胡的房门也是一道崭新的不锈钢门,上面镶一块玻璃,印着鲜红的中国结。房间不大,总共也就二十方左右,没有厨房,就一个小小的厕所,里面装了热水器。
房间正中一套不大的枯木茶具,几张简单的凳子。靠近窗台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面一台新买的电脑,用一块绣花的薄布遮盖。桌上躺着几本书,一张条形的小书签露出一截,像是动物标本的小尾巴。左边一张大大的弹簧床,上面铺着被子,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