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陷出一个坑,堆叠着两个人,抬手脱了他衣服,眼神定在两处红豆上,啃咬的yù_wàng在支配,凸起的总是最容易被攻陷,抬起他的腿,试探着慢慢的前进,两个男人的后背都一层薄汗,随着快速的奔驰疾行而变得颤动不已,些许的挂不住,掩埋在纹理不太清楚的被单中,砸出来个暗色,美丽又妖娆。
一样东西,只有完整的拥有时,才觉得安心,边牧就是这样的怪癖,手搭着他肩膀啃着一侧的小红豆,嘴角溢满笑的嘟囔,“想把它咬掉,呜嗷…”
这人,心情又好了?真善变。
邵寇捋顺着他后背,默默的吐槽,“咱俩的事还没完啊,你老实交代,床头柜的刀哪来的?”
别以为干一炮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想得美,他是真害怕,也是真心疼,心理疾病是最难抵抗的,尤其是自己的意志消灭的时候。
“在厨房拿的,别说那个了,再来一次?”
男人突然坐上去,吓得邵寇赶紧扶住,你个傻愣青,第一次喂,能不能让他缓缓?
“不行,不行,别闹,你趴下,我给你好好按按腰,要不明天得疼。”
边牧是死心眼的犟,他觉得好吃的东西,是说啥也要吃第二碗的,露出来小腹和腰胯,求夸奖的眼神,“你刚才确实捏的疼,这次轻一点儿,嗯?”
邵寇痒躺着,用不上力,缩了半天,还是被他找到了门,郁闷的挠他痒痒,“别闹,乖,下来。”
这孩子,没个节制,提拎着可算把人安稳的按旁边了,双腿夹着他的,用嘴摩挲着他颈部的大动脉,慢慢的聊着天,“你刚才真的吓尿我了,到底怎么了?就因为我去吐?”
边牧背对着他,双手随意的铺展着,突然抽风,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无奈,“嗯,当然是因为你。”
因为你,我会暴躁,我会喜怒。
“我,这个有点难以启齿,你,确定要听?”
前面的男人没有停顿,就回答,“不,我不想知道,现在的你我喜欢,谁还管以前的呢?”
这话里带话啊,什么叫现在的以前的,都踏马的是我。
“因为家庭原因,你不要想歪了,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就爱你,边牧。”
顺着他的背脊往下亲吻,像小鸟啄食,丁点的地方都不放过,边牧忍不了,翻过来按着他头往那个方向去,焦急等待着个s-hi润又安全舒适的地方。
卧室里的灯关了,黑暗中的人的触感更加敏锐和丰盈,呼吸都是道唯美的大片,扬起的头发飞舞着坠落枕头上,瞬间睁开的眼睛里满满的情晕未褪,耸下鼻子,迎接着匍匐上来的男人的满是荷尔蒙的吻,天长地久,也许,都觉得不够久。
战火纷飞的一夜,终将翻页,早起,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和哪个诉说爱语,邵寇的起床拖延症越来越重,以前四点,现在十点,终于爬起来,洗簌后又折身来低头亲了他一通,拍了圆圆的某处提示,“起来吧,太阳公公都来打你屁股了,小懒虫。”
这种加了一罐子糖的起床方式,显然很对边牧的胃口,搂着他脖颈回吻,被子渐渐滑落,露出来一片j-i,ng壮但是白皙的胸膛,吻着吻着就滚作一团,胡闹了半天才起来,饿的肚子都瘪了,邵寇下去做饭,边牧勉强着站起来去浴室,边走边骂,“卧槽,明明挺舒服的啊,为啥会痛,真特么稀奇,有能耐你一开始就疼啊,这会完事了又来装逼,谁还能搭理你…”
装作无所谓的下楼,看着餐桌上的满满当当的好吃了,吃了一鲸,“这么快,你不会是神仙吧,变出来的?”
一盅乌j-i人参汤,鳕鱼是腌好用烤箱烤的,还有一盘子炒鹅蛋,一个牛排,一个沙拉,几片面包,邵寇把汤碗盛满,“都是简单的,就这个汤熬的时间长,你坐下都喝了。”
边牧坐的椅子上还有个棉垫子,突然就弹起来捂着屁股叫唤,“卧槽,怎么这么疼?”
忘了,邵寇一拍脑门,怎么忘了给他上药呢,连忙走过去,让他支撑着餐桌,扒了裤子上药。
“哎,你停,我自己上楼去抹,用不着你。”
他一整就痒的慌,又想要了咋整,本来就憋了几十年了。
“别扯淡,你自己看不着,撅起来点儿。”
手欠的啪的打一下,真有弹性,瞬间就邪恶了。
边牧说什么也不干,光天化日的,弄啥哩,羞臊的瞥一眼他,“上楼?”
身后的男人不干,上了楼就下不来,还吃不吃饭了,五脏庙不要了啊,“快点,别耽误时间,你要再别扭,我下回就不给你口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艰难的背过去阳光,眼含热泪的憋屈,哼,你个老混蛋。
没控制住嘿嘿笑两声,邵寇扭着他头冲着淡色的唇咂下去,真踏马可爱到爆,这厢把手指粘满了药膏捣鼓一阵,直弄的腿软难以站立了,邵寇松开他改抱怀里,劈开他腿,让中间空浮,温和能捏出来水的声音对着他说,“乖宝宝,爱死你了,来,张嘴,吃饱饭了,我们去打个野战。”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快吃。
边牧:不,我想打野战。
邵寇:我说的是cs。
边牧:什么?
邵寇:你没玩过,反恐?
边牧:滚。
邵寇:你才是真正的闷s_ao,这都想歪。
边牧:是你的口气太带颜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