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瞎编,“床头柜上。”
突然,楼上的男人开始剧烈的笑,暴躁的像头狮子,嗓音变得尖利无比,“床头柜上只有一把刀,根本没有什么手表,你骗我。”
撕裂的声音更像一把刀直c-h-a进他的的心脏,汨汨流血,他的语言在此刻受到了严重的障碍,他想解释什么,但说不来,焦急的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却难以出声。
边牧开始疯狂的笑,双手握着栏杆,俯身鄙视他,“你,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滚出我的家,我不需要你了,滚。”
最后一声是嘶吼出来的,邵寇的脚没动,但身形却晃了一下,他,又发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来,跟我做深呼吸,吸气,呼气…
边牧狂躁中。
邵寇:我爱你,嗯?
边牧抑郁中。
邵寇: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边牧掏出来一把刀:让我掏出来你的心来看看吧,那样,我就会相信。
第68章 安全
他,又发病了。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使得空气凝滞,邵寇没空听窗外树叶噼里啪啦砸落的声音,满心满眼的都是这个男人,他的神情变得狰狞,浑身颤抖想要排斥他,像一个毒瘤,明明知道它在身体的某一处部位潜伏着,却没办法割除,他需要外界的帮助,才能完全认清。
“昨天晚上我怕金属链太凉,所以摘了放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你去拿,相信我。”
带着压抑的从喉咙里难以呵出的这口气,终于被他的这句话弄的干瘪,贫瘠的像是根本不曾肆意横行,边牧的上半身压的更低,狭长的眼闪烁着不确定的光彩,一旦信任崩塌,那么,一切都将不在,寸草不生的土壤会更加加倍的爱护仅存的一颗植物,害怕,同时也恐惧伤口。
“你,没骗我?”
这是一道是非题,邵寇放松了下颚,肯定的点头,“我不会骗你。”
边牧依靠着这句话,把上半身抬起,转身几步进了卧室,刚走到床头,就听见门口有响动,恍惚的回头,看见刚才还在楼下说话的男人一脸沉重的站在门前,目光定在床头柜的那把水果刀上,浑身的气压又低了十几个点,胃里还是心里都有一股邪火往外泛,眼神递过去,示意他去开抽屉,没说话。
在这种目光的追随下,骨架有些纤瘦的男人拉开,然后看见了一块银色金属链的手表,顿时就松懈的舒缓一口气,没等他动作,感觉后面的男人走进了几步,然后对着他说,“你给我戴上。”
闷热的房间里,回荡着这句霸道且不可置否的话,像是打开了一个从来都不会按的开关,边牧单手拿起来,回身也没去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抬起的手腕,缓慢的扣上,然后,估计是时间停止了,好久,两个男人就那么站着,一个男人抬着手腕,一个男人专注的低眉,突然,窗户被疾风给吹的哗哗响,撞开了一点微小的缝,凉风一股脑的冒进来,正好吹的边牧的后背,瞬间就打了个寒颤,前方的男人掰着他肩膀反转过来,用庞大的身躯挡着风,双手终于还是抱紧了他,原来,他也会害怕,无比的害怕得到的东西会失去。
两个男人在呼啸的风吼声,电闪雷鸣中急不可耐的亲吻,今天的这个已经数不清的是多少次的接吻是迄今为止最为激烈的一次,邵寇疯狂的追击围剿,唇齿间不知道是谁的血滴答到白色的衣服上,铁锈的腥气充斥着口腔,两人都不为所动,还在继续的想把对方揉到骨子里,声音嘈杂下,邵寇用手掌托着他后脑,两个人面对面,眼神交缠,问,“你到底不满意我什么?”
见他不答,邵寇抵着他,咬着牙又问,“你为什么发疯,就那么想被艹吗?”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这事很容易就想偏,人的情绪是随着人或者事而产生波动的。
边牧也同样不卑不亢的质问他,“你为什么吐?”
后背宽阔的男人身体再次绷紧,两个人在角逐的过程中,显然是邵寇输了。
边牧一把推开他,眼神依旧是灰色的,嘲讽且难堪,“不能说?是因为以前在下面被人上吧,所以才…”
“闭嘴。”
提高的声音再次将事态提上了高巅,邵寇第一次露出来这种威严肃穆的面孔,尤其是对着他。
“我说过,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或者男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有性趣的人,今天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极端的去想这件事,下次,我努力不犯。”
诚恳和认真不一定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但一定是有软化的作用,边牧的心是敏感的,经不住一点的背叛和欺骗。
但此刻,他依旧是在乎的,“只不过就是个,有性趣?”
意思是,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而思想里,却是空白一片?
男人一步步的逼近他,边牧后背被顶到墙壁的画上,硌的刺微的疼,听见他喉结滚动,然后是,下面竖立挺起的部位翘首以待。
“如果,一个男人不想上你,却跟你说爱你,宝贝儿,不要相信,他在骗你。”
风还在嘶嚎,卧室里却突然成了春,男人想去把窗户关上,刚伸手,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扯过去封住嘴,急切的伸出舌头想要他的回吻,邵寇背对着窗户,一只手掐着他腰,另一只手摸索着关上窗,隔绝掉一切声音,只有他们之间的摩擦出来的心跳擂鼓声,还有嗞嗞的吸吮声,边牧笨拙的主动,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