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住,二人沉默了。
景茂庭难以妥协,他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不能让她去冒险。
舒知茵去意已决,因为要安然体面的了断许国皇帝的情愫,非她出面不可;还有一个原因,则是逼景茂庭尽快行动。为了能早些与她重逢,他势必会设法迅速让皇位易主,以舒国摄政丞相的身份前去许国接她。
这时,侍从来报:“大人,收到飞鸽。”
景茂庭接过侍从呈上的字条,淡淡的扫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示给舒知茵看。
字条上写着:太皇太后病危,福王涉案遭禁。
许元逸说得没错,果真如此。舒知茵深吸口气,皇祖姑病危,她更没有理由不去了。她默默地瞧着景茂庭,瞧着他眉宇间冷峻的气息,他抿着嘴唇不语,稳如恒古不变的磐石,她轻道:“我半个时辰后启程去许国。”
她有主见,心意已决,不需要他的同意。
随着景茂庭目光一转,四目相对时,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眸里泛着隐痛和忍让,她心中一疼,只听他缓慢声道:“我不断的力求让你满意,换来的是你更为恣意的有恃无恐。”
舒知茵怔了怔。
“面对过无数险恶的局面,和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