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物没有实体,只剩一团虚无的精神体,与裂隙中的瘴毒气体混在一处,浑浊不堪。玄池探知它的同时,它也感知到了玄池的存在。
“哪里来的狂妄小儿,竟敢窥探本座!”玄池意海中响起一个破锣败鼓般嘶哑难听的声音,空虚之中骤然睁开了一双血红的眼,透过无尽的黑暗与他对视。
玄池以神识打量着它,坚守本心,不为其精神力所震慑,师风噩一阵狂笑后道:“你不答我也知道,无非是成奚子老废物的传人,够胆靠近本座的想必地位非同一般。可观你修为不过尔尔,上清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竖子不足为惧,待本座出来之日,就是你整个上清宫覆灭之时。”
被囚困千年仍然如此狂妄,其鼎盛时期不知又是何等嚣张模样,不过玄池不关心这个。既然封印无恙,那些村民被变成活尸就不是师风噩所为,线索暂时还是只停留在那个长生君身上。
玄池无所谓师风噩的狂言挑衅,然则收回神识前仍淡淡向它撇下一句:“你话这么多,难怪当初败在这里的是你,而非成奚子祖师。”
崖下席卷上来的狂风夹杂了师风噩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