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明征回去了。
我坐在秋千上,又撑开分水纸伞,看着伞面上自己亲手画的图。
眼里是景,脑里是存古,心里是情。
合上伞,却见眼前一米远处出现了一对黑靴。我从下往上看去,黑靴,襽衫,脸……是存古。
他静静看着我,“不识在信里说,你在这儿。”顿了顿,又道,“不曾料想,还有别人也在这儿。”
别人?谁啊?喔,是须明征。
存古这是吃醋了吧。
为了不让存古多心,我撒了个谎,“那个人是前尚宝司少卿须之彦之子须明征。他是来找哥哥的,恰巧哥哥忙于水利不在府中,所以又走了。”
存古对我的话不作分辨,神色淡然地向我扔来了糖衣炮弹,“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的诗词错字连篇,我的书画黯然失色,我的……你已经乱了我的心了。”
说的好像是我害了你一样……
我佯作恼怒道,“你这人真讨厌,是要把桎梏硬生生地往我身上套。”
存古不料真诚告白换来我的恶言,无奈地抿唇,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