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片九叶青开花。
想着想着,我竟将心里的心思问出了口,“九叶青呀九叶青,你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呀?”
“说你蠢还是真的蠢,九叶青根本就不会开花。”
说话间,我就看见莲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带着怨气,看着他,“我又没问你。”
莲渊又露出在我面前一贯邪气的笑,“怎么,这样就生气了?”
“我才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啊,你为什么要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到底是谁,是你一厢情愿的认定我是麻雀精,现在反倒说我在骗你。”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是武德真君?”
“那是因为你从来不曾问过我。”
“好,就算这件事怪不得你,那当日我被你牵连,受了伤,你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莲渊一下子,就没有了刚刚的理直气壮,“我那时有事耽搁了。”
“是,你堂堂武德真君,自然日理万机,要处理的事哪一件不比我这只小妖精的死活重要。”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莲渊拦住我,说有东西要给我,就见他递了一个小瓶子给我,“这是苏淮止替你炼的丹药。”
“苏淮止?”
“当日可是看着人家迷了神,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
原来是那位好看的公子,一想起来,我的脸竟然又微微的发起了烫,“可是我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了。”
“你的外伤确实是好了,可那把剑上抹了毒,当时苏淮止没有药草可以给你解毒,所以只能想办法,先压制住毒性,暂缓它发作,现在找齐了药草,炼成了解毒的丹药,你快些服下吧。”
我接过他手中的小瓶子,小声的说:“劳他这样费心,你务必替我好好谢谢他。”
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第二日,大伯问我,昨个儿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心想,难不成大伯发现莲渊来找我了,便故作镇定的反问,“不知大伯为何这么问?”
“也没什么,就是看你今天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
我拿手拍了拍脸,岔开话题,“大伯,今天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开始修习术法了?”
“是了,来,大伯带你去藏书楼,那里的术法典籍,够你修习的了。”
“大伯你不教我吗?”
“尔兮你这么聪明,相信你自己温书就能学会,若是遇到什么解不了的问题,你再来问大伯便
是。”
我点了点头,“既然大伯这样说,那我就听大伯的。”
随后,大伯当真就的把我一人丢在了藏书楼,自己去后院栽花去了。
我实在是不懂,这花有什么好栽的,而且栽的还都是不会开花的九叶青。
有一日,我实在是没忍住,便问了大伯,为何要在后院载那么多的九叶青。
大伯难得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要再问,阿九小童子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和我说,这个问题不许再问了。
我更加好奇了起来,“为何不许问?”
阿九有点犯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和我说:“反正就是不能问。”
我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在我意识到从大伯和阿九那里问不出什么的时候,就打起了莲渊的主意。
可我一时间也见不到莲渊,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藏书楼里看起了术法典籍。
那一日,我看术法典籍看的实在是头疼,不明白为何这些写书的人,一定要把那些灵动的术法,写的这般生涩难懂,我光是为了读懂典籍上的这些字字句句,就费了不少神,更别说进一步修习了。
我就想着不如找本有趣的故事本子换着看看,解解乏。
这座藏书楼算上阁楼一共有七层,术法典籍放在第六层,而第五层则放了六界的故事本子,我下到五楼,沿着书柜,一本一本的挑选着,突然间发现了一本很奇怪的书本子。
这本书本子不仅又小又破,封面上头还没有名字,而且好像还被谁用法力封印了起来。
我念了个法诀,试着解了解,竟没有解开,我便把它放了回去,可刚刚放回到书柜上,那封印在书本子外头的法力竟然自己解开了,我觉得甚是奇怪,便又将它拿了起来。
我捧在手里,小心的翻开第一页,生怕一不注意,它就会散架,翻开我才发现这上头根本就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些黑色的小点。
我觉得这大概是哪个无聊之人的恶作剧,不想书页上的小黑点竟然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很是渗人。
随后,那些小黑点慢慢的互相联结了起来,渐渐形成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图形,当所有的小黑点都联结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看清是什么图案,就感觉到一股很强大的吸引之力,猝不及防就把我卷了进去。
我先是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一会儿之后,又突然出现了大片大片闪闪发亮的星星,我感觉我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我不仅看见了漫天的星星,还看见了一片广阔的大漠,大漠上,是无数相互厮杀的将士,看他们的长相和穿戴,应该是天族和妖族的将士。
在这场混战之中,有一个眉目如刻的美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目光,那种美,不是如花似水,如春风拂面般柔和的美,而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