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雪伏在地上,右手三指翘起,红唇轻动道:「朔!」
鹤舞眼前一暗,窗外的明月彷佛被乌云吞没,眼前的一切都化为浓重的黑色。
她竭力握紧鹤针,却发现连自己的手指也无法看到。
鹤舞想起她曾听说过的月族法术,但为时已晚。虽然大祭司只能施出一半的
法力,她却彷佛被一个幽深的黑洞吞没,灵力迅速流失,身体变得虚弱。忽然腰
身一紧,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鹤舞惊叫一声,奋力挥出银针,却彷佛刺在虚空中,浑不着力。她心头怦怦
直跳,身体紧张得颤抖起来。落到这个淫恶的恶魔手中,会有怎样的遭遇,她连
想都不敢想。
「我嗅到chù_nǚ的香气……」
峭魃君虞冰冷而粗硬的手指摸到她脸上,伸进她柔软的唇瓣。想到这双手曾
经沾过人肉,鹤舞几乎呕吐。
忽然间,另一只手伸来,硬生生把她从那双大手中扯出。
「子微先元!」峭魃君虞怒喝声响起。
「锵」的一声锐响,古元剑脱鞘而出。
子微先元一手搂着鹤舞,长剑指向峭魃君虞,冷冷道:「枭王别来无恙。」
峭魃君虞平静下来,冷笑道:「自然无恙。不过走失了一个下贱的妓奴,此
时也已找回。」
专鱼抱着石矛出现在主人身后,显然对子微先元不敢有丝毫大意。
子微先元心里估量,以峭魃君虞现在的实力,他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将他格杀
当场。即使加上专鱼,也有五成机会。但旁边的大祭司则增添了无穷变量。
子微先元心神的一点裂隙没能瞒过峭魃君虞的眼睛。他握紧石矛,往前推去,
带着一丝嘲讽道:「此妓身长体丰,肤白姿艳,兼且身具名器,玩味无穷。公子
可曾试过?」
石矛缓缓戳进艳穴,在里面猛然用力一拧。大祭司柔艳的性器被拧得旋转,
矛尾顶进mì_xué尽头,彷佛要把花心拧碎。她发出一声痛叫,白美的大屁股紧夹着
长矛颤抖起来。
峭魃君虞暴喝道:「杀了他!」
月映雪痛楚地昂起头,扬指朝子微先元弹去。子微先元长剑递出,用力一绞,
月映雪射来的发丝立刻寸寸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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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映雪一击不中,立即反手抓住衣襟,往两边一撕,那条雪白的丝袍应手裂
开,露出她雪玉般的ròu_tǐ。「弦!」
月映雪赤裸着两只雪乳昂起上身,厉声喝道。手中两截丝袍卷束成棍,一截
弯如长弓,一截直如箭矢,无形的弓弦张开,随即朝子微先元射去。
子微先元放开鹤舞,两手执剑,迎风一斩,丝袍束成的箭矢应手破灭,竟是
空有其表的虚招。他剑势未衰,剑锋直刺大祭司高耸的雪乳间。月映雪脸上露出
一丝凄楚的笑意,不闪不避,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子微先元惊觉到大祭
司的死意,她身中血咒,无力反抗施术的峭魃君虞,竟用这种方法来寻死。
子微先元沉肘变招,凌厉的剑风从大祭司胸前掠过,在她雪滑的乳峰上留下
一道鲜红的血痕。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只剩下几人沉重的呼吸声。
「杀了我。」月映雪低声道。
子微先元望着大祭司女神般的胴体,长剑凝在半空。
月映雪眼神变得犀利,咬牙道:「你此时不愿杀我,来日你的亲朋好友,必
定一一死在我的手中。」
「好一个烈女!」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司的腰肢,迫使她俯下身,两乳紧
贴着地面,斥笑道:「你若真的想死,早就死了,又何必活到今日?到了这时还
故作姿态——」子微先元面沉如水,忽然舌绽春雷,暴喝道:「刺客在此!来人
啊!」
声音在王宫内滚滚传开,响应他的却只有寂静。峭魃君虞嘲讽道:「公子不
必白费力气了。若宫里还有卫士,早就该出来了。」
子微先元面色不变,一颗心却直沉下去。祭礼期间夷南王宫一直戒备森严,
此处虽然僻居王宫一隅,但方纔爰居带火高飞,就是王宫另一端也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无人察觉?
子微先元不再犹豫,挽起惊魂未定的鹤舞弹身疾退。如果找不出原因所在,
夷南这一仗他又是一败涂地了。
专鱼嘶声道:「主人,我去杀他!」
「不必。他是去寻银翼侯。待他返回,此间大局已定。」峭魃君虞回头看着
地上的月映雪,乌黑的瞳孔透出莫明的光芒。
「叮……」殿外传来玉磬的轻响。接着神殿大门缓缓推开。两列侍女鱼贯进
入殿内,然后是戴着珠玉王冠的辰瑶女王。此时已然入夜,数十人的祭礼队伍只
有芹蝉举了一支蜡烛,其余的女王、侍女,都隐没在黑暗中。即使光线黯淡,她
们依然步履轻盈,就像在白昼一样从容。
「陛下,请这边走。」芹蝉恭敬地说道。
女王伸手扶住芹蝉递来的手腕,缓步朝大殿中央走去,两只名侍女捧着锦匣
跟在后面。微弱的烛光在地毯上移动着,不时映出一道阴暗的墨痕。任何一个人
稍一留意,就会发现那些墨痕纵横交错,蛛网般结成一座笼罩整座神殿的法阵。
但丧失了视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