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有。”白祥影摊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什么啊,这种事情哪里能勉强”,逸景一本正经反驳道,“何况就算我想有什么我也打不过他,他的武艺罕逢敌手。”
白祥影立时后退一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脸上分明一副“你可真没出息”的表情,转头就对屋里正在津津有味吃菜的长铭大喊:“小长铭啊!这个司福罗逸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骗了,你知不知道……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逸景捂嘴拖走,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感让他一时不明所以。
白祥影一路赶来,舟车劳顿,半路还挨了长铭一刀,所以逸景待她吃完饭之后就催她早早睡下,自己和长铭也暂且在宰相府客房休息。
“今晚的兔子好吃吗?”逸景思量来去,终于犹豫开口问长铭,“你喜欢吗?”
“那一盆子不都是我吃的吗?”长铭坦然反问道,见逸景那喜上眉梢的面容,顿觉耳根有些滚烫,随口问道:“咱们不回顾大人那儿吗?”
“我们这几日都得在王城往来,甘仪不缺那两间客房,我也许久没见白祥影,正好叙旧”,逸景答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若是不喜,便到顾大人那儿去吧。”
“并非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也不介怀许多”,长铭坦然道:“只是看你和白祥影,你分明将她的x_i,ng命握在手中,却同她谈笑风生,心中总是有点怪异……”
逸景笑笑,领着房而去,脚步轻响,声音回味。
“从交情而言,白祥影就像我姐姐一般,早年她在司福罗家学艺,同我结识,那时候我有心学武,但是父君父卿并不允许,终日将我关在房中看书写字,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我,背着人教我一招半式……”
“父君父卿?”长铭记得分明,逸景的母卿纪流丹……
“是我生身父君与父卿……当年司福罗一家几乎满门灭绝,我的父君父卿也一并战死,是成景大哥认我为兄弟,纪卿子认我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