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我妄做小人,我就提醒你一声。罢了,你如今人小力微,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万一不幸有这一天,曹家香火延续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曹爽也不知庆幸自己的儿子纯良,还是感叹柳娘笼络人的手段,复而说起了他对朝廷大势的分析。
柳娘抚着监狱冰冷的石壁笑而不语,若自己真这么简单就让曹爽看穿了,当真配不上厉害二字。
柳娘退回台阶重新走回来,她今天穿的是软底鞋。
柳娘回来,看曹爽和曹立昂说的投入,附身收拾好带来的药瓶,嘱咐道:“我已打通了狱卒,你在狱中也能过得好一些。外面的事情不必担心,我会尽力。”
“拜托夫人了!”曹爽再次鞠躬托孤,眼含热泪,爱重之情溢于言表。
柳娘带着曹立昂出来,当晚又叫了大夫,她去了一趟阴冷的地牢,病又犯了。婉拒了曹立昂的服侍,柳娘喝过药,拿出带去狱中的一个小药瓶儿,用砸核桃的小锤子捶碎,丢尽火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