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此事不仅是天策府,更关系到大唐百姓安危。我虽怀救世之心,但一双手能做的还是太少。雁门关战事不平,边关百姓生灵涂炭。奸细不除,军心何安?现下敌人在暗,唯有重饵才能把他引出来,你也才好将其一网打尽啊。”
付九咬紧了嘴外难过。
我又说:“而且我也未必一定要死,我将我性命托付于你,你做成了,我也能活的,对不对?”
听了这话,付九才缓过来,紧紧拉住我双手说到:“江琼,我定不伤你一分一毫!”
我听了忍不住想吐槽他,看看我身上的绷带再说话。但看他一脸认真,我还是强压住笑意,用力回握了他的手:“我信你!”
中计
这日军中陈郎中替我拆下最后一层绷带,先是一抽凉气,随后凑近端详了半天,最后伸出手掌在我背后比了比,犹豫道:“江兄弟……”
“怎么?可是还没长好?”我问。
“好倒是好了……不过留了些疤痕。”陈维利手在我背上指了几处,“隐隐约约是五指的形状。”
我想象了一下,那日付九一掌隔水桶而来打在我后背上,手指处碎木入肉更深,留下疤痕也很有可能。我想回头看看是不是很严重,奈何眼睛长在脸上,怎么转都转不过去。陈维利会看眼色,去取了铜镜为我照来。
后背上恢复得很好,一片光滑,只是靠左琵琶骨下一处似红色手印的伤疤,颇为显眼。这样一来我有点犯了难,按说我习武之人有点疤痕更撑得住场面,但付九这一巴掌印儿的疤痕怎么看都是我打架打输了的耻辱印儿,背着这么一个巴掌印儿我有点委屈。
“江兄弟其实不用难过,堂堂七尺男儿身上有点疤痕不算什么。”陈维利的声音似乎是在忍住笑意。我抿起嘴不太想理他,他又说:“只是不知道付将军知不知道,他这一巴掌就像给你盖了个戳儿似的。”
我转身抢过他手里的铜镜,“陈大夫!就你会说话!”
“对不住对不住……”陈军医喘了口大气憋住了笑,正色说道:“江兄身为丐帮弟子,身上也绣着文身的。不知丐帮弟子有没有什么讲究,可否再添一些上去遮盖住疤痕。”
我想了想,丐帮弟子是身上都有文绣,但除了固定的云纹要文外,没什么其他顾忌。于是摇摇头。
“那我再为你添上一些,江兄意下如何?”陈军医赶紧提出了这个建议,双目紧盯着我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觉得有些奇怪,隐约觉得有诈。我决定将计就计,干脆头一点答应下来,“那就有劳陈大夫了。”
见我答应下来,他似乎松了口气,从随身所带的药箱中拿出一支木盒说到:“那事不宜迟,江兄我们这就开始吧。”
诶??
现在?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