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可管不着,我乐意,”吴铭拂过他通红的脸,道:“我的命是我的也是你的,反正给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宋焱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听不懂啊?”吴铭弹了宋焱脑门一下:“笨死了!”
宋焱揉了揉脑门,静待下文。
“我吴铭生是你宋焱的人,死是你宋焱的鬼,哪怕做了天地间的一缕孤魂,我也要常伴你左右。”见宋焱还是傻呆呆的模样,吴铭进一步解释道:“就是说,你甭想甩掉我……”
话音未落,那个“我”字便在宋焱的嘴中消失匿迹了。
宋焱狠狠地将说话人的嘴封了上。
35.
这个吻狂烈而灼热。
不为情欲,不为冲动,只为那满溢得无处安放的感动。
宋焱很少如此主动,用吻封喉吃进所有表白的一字一句,还能有比这个更浪漫的么?
吴铭心都要化了。
他紧紧搂着宋焱,手指在他的黑发中纠缠缭绕,嘴上的唇肉渐渐变得滚烫异常,口中宋焱的舌肆无忌惮地侵犯掠夺,宣告着主导权,这股放肆劲儿同样点燃了吴铭体内不羁的野火,两人撞出的火花激荡不已,任凭唇肉吸允得红肿生疼,任凭牙齿碰撞磨出血味,腥甜之味一旦扩散开来就又是一波猛烈的汹涌催情,就这样,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天昏地暗,谁也不愿分开……
这完全是在考验肺活量和体力,同自小便在军队中摸爬滚打的宋焱不同,吴铭可是个养尊处优的现代人,就算他学过些三脚猫功夫,身体上的素质终归还是输上几成。
直到吻得极度缺氧,吻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吴铭才算败下阵来。
放开宋焱,喘得要背过气了。
宋焱嘲笑道:“瞧你喘成什么样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让你在中军大营里多多历练,至少一日八百套操习。”
吴铭委屈地哼唧:“殿下真是疼我哈,还记得那晚你罚我么?五百套操习差点没把我弄死。”
“那时我下手是狠了些,你可莫要记恨于我。”宋焱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无奈:“彼时的情形,我也只能如此。”
往日体罚下套,温泉遭袭的一幕幕又浮上了心头,这已经成了吴铭心中的一道砍,每每提及都会让他大为不快。
可无论如何,现今他俩再无嫌隙,再无假意,这事也该忘了。
吴铭狠咬了一口宋焱的脖颈,嘴一撇:“你欠我的必须肉偿。”
宋焱微笑道:“甘之若饴,求之不得。”
说着,低下头吻上了吴铭的颈窝,解开了他的腰绳。
束绳一散,衣服便顺势滑落地下……
眼前的这副胴体是那样的撩人情欲,白皙的肌肤上生出了一层淡淡的玫红,好像绽放的香檀花,若隐若现极为勾人,让人忍不住想去玩弄一番。
宋焱的气息混乱急促,前胸一起一伏,哑着嗓子道:“转过去,我要肏你。”
说话的人同样衣衫半挂,裤裆那边已经顶起了高耸的鼓包,吴铭仅用目测便知道宋焱那里一定涨得相当难受。
他跪下来慢慢脱去宋焱的裤子,一个极度充血的硕大男根随即弹了出来。
“这么大?!”吴铭惊道:“上次吃了春药也没这么猛啊。”
“那是因为你太诱人了。”宋焱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挑逗,一个使力便将他抱起扔到床上……
“殿下,等等等一下……”吴铭这会儿含糊了,细数起来他尼玛禁欲也有年头了,这么大一个玩意突然进去不爆菊才有他妈有鬼!
叫停后,吴铭裸着身子蹦下来,翻箱倒柜掏出来一个小瓷瓶,道:“这是我找林嫂要的羊脂油,你拿去用吧。”
宋焱愣了,不明所以:“这个作何用?”
卧槽!
大哥,你他妈以前都是硬来的么?
吴铭沉痛悼念了一下宋怡任的菊花后,白了一眼宋焱道:“真不知道殿下以前怎么做的,反正我可不想明日屁股开花,连坐都不敢坐。”
说着便跪下来为眼前勃起的男根上油。
冰凉的膏脂一沾上敏感之物整个人便是一个颤栗,腿都激动得抖了两下,一声低哑难耐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呵呵~
这也太敏感了。
吴铭贱兮兮地嘲讽道:“殿下竟如此急不可耐了?不过一个润滑之物罢了就爽得叫出来了?啊…………”话还未说完,他便尝到了嘴欠的苦头。
下一秒,一个强劲的力道将他摔在床上。
后面的人握住他的腰,掰开两瓣臀肉,对准要害便是一挺,男根竟毫无前戏地没入大半。
“啊!!……殿下……殿下……啊啊!!……”吴铭再不敢呈口舌之快,就算有了羊脂膏的润滑,如此长的时间缺乏xìng_ài,那里的疼痛也够让他喝一壶的。
吴铭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放松身体,一边赶紧低头求饶:“殿下,我错了,我不说了,你……你慢点……慢点……”
宋焱果真缓了下来,他刚才也不过是想消消吴铭的气焰,并不想伤他。
“不舒服便告诉我。”他腾出一只手开始挑逗起吴铭前胸的敏感,从上面的豆粒一直游移到下面尚未未勃起的yáng_jù,底下的攻势也慢下来了,一点点进去一点点出来,甚至又抠了些羊脂膏抹到交接处,还为吴铭的穴口做起了按摩。
前戏补得足足的,这让吴铭的身体愈发地软了,最后犹如一滩春水融化在宋焱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