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彦晏多心了……”
“但是。”
一句转折又让宫珩提起心来。辰晨邪邪的扬起嘴角。
“箢莞怕是因为昨晚的事才和我多有生分,难道箢莞是喜欢我?”
“彦晏!”
宫珩有点被逼急的低喊着,他没想到彦晏竟是如此后脸皮。说些丢人的话就算了,还妄自下定论说他喜欢他?
宫珩气的喝下一杯茶才按住怒火。想着不为彦晏这种人生气。不仅不值得,还有失身份。
“唉唉,箢莞可别生气啊,我就说说而已,毕竟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对吧。”辰晨也就这样敷衍的应付宫珩。
“呵!我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后颜无耻之人。”宫珩冷冷的回答辰晨,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竟会就如此生气。
“是是,是我错了,我赔罪。”
说着辰晨举起茶向宫珩意识后喝下。宫珩没理辰晨继续吃花酥,辰晨也不再惹怒宫珩。
店里的人来的越来越多,一楼几乎都坐满了。彼此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等会儿会有说书的人表演,合士周的人都喜欢看这个。”辰晨向宫珩说道。
紧接着一楼就出来一中老年人。看样貌……年龄应该还挺大。穿着一身淡蓝色衣袍来到一楼大厅中央的舞台上。随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拿起扇子敲打手掌。
“各位听官,在下舍子。”
等台下众人鼓掌欢迎后舍子才继续说道。
“今时乃无虞大周周时九十七年。那我们就来聊聊现在周年在无虞大周发生的一些重大琐事罢了。”说完舍子拿起茶杯喝水,众人也都不反斥舍子不专心。
“当然,在周时最早发生的莫过于第一任阴阳师宫珩大人赎罪跳于嗜破魂河之事,现已过去九十年。当然,宫珩在位前啊,处事做人毫不逊色他人。尽心尽力为了无虞大周奉献诸多。但是,可这人啊,一旦在最高位停留之久后,总会急功近利,心高气傲,导致走火入魔。宫珩有功,可也有过,我们不能因为过而否认他的功,这是事实。当然,宫珩已为他的过而付出代价,也已赎罪。过去了就让他过去。毕竟,来年花开,又是一好盛世。”
舍子也是带着些许无奈说道。随风而去的话语飘进每个人的耳里,让人不免深思。这边宫珩听了舍子的话,心里微微惊讶。
“看吧,箢莞。我就说定是有人会是站在你这边的。”辰晨也是赶紧趁热打铁的说,希望宫珩能明白这世上还是有人愿意理解,愿意原谅宫珩。
“是啊……”
宫珩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被千万人骂,而这时却有人愿意理解你。像是从未有吃过糖的小孩得到了心想已久的糖一样,有些惊喜,有些不知所措……
舍子喝了一口水又开始说“这之后就是辰家门主辰晨!”
宫珩愣了,果然。宫珩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无法淡定。辰晨也是下意识看向宫珩。
“这辰晨啊,曾经是宫珩旗下的第一随伺。作为一名炼化师,可以说辰晨是最能担得起炼化师之名的人才。这世间诸多著名法器都出自辰晨之手。比如像是他自己的折梅伞,用处诸多,实属上品。在比如宫珩手中的折梨扇,也同是出自辰晨之手。听闻折梨扇威力极强,一扇便是寒气骤然而起。在比如梦思弓等等,这些皆是上品法器。但只可惜跟随宫珩太久,是非不分,助纣为虐,害人无数。”舍子说到这里就显得有些失望之意。
辰晨抬起头白了一眼舍子。这个老头子,什么都不懂就说。他又怎知他辰晨是为了谁?因为谁?再说,他又没害人。当然也没有宫珩教唆的原因……
这边宫珩脸色不太好,他听得出来舍子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辰晨作为出色的炼化师,就因为跟了宫珩就变得是非不分,像是他宫珩把辰晨带坏的。
当然,宫珩不反驳的原因是他其实也同样这么认为。辰晨当时跟随自己的时候才二十五岁,而自己那是已经一百二十五岁,当然会觉得是自己没教导好辰晨才使得辰晨不管不顾的跟着他。心里面也是觉得亏欠辰晨……
“唉唉,不听了。箢莞我们出去走走。”
辰晨不等宫珩同意拉着他离开。这老头!说话也不注意点。看着宫珩自责的模样,辰晨也是不该如何是好。
走到昨晚的酥河边停下,宫珩也摸着石头坐下来。
“那个,箢莞。你别在意那老头说的话,他就是一大嘴巴,什么都说。”辰晨急切的想安慰宫珩,可明显宫珩是不会觉得有半点舒适。
“彦晏。”
“恩,我在。”
“你,会觉得是我带坏了辰晨吗?”宫珩估计也是不好受,话里带着颤抖。辰晨也坐下回答“怎会,或许辰……辰门主他根本就是自己自愿的。”
宫珩苦笑摇头。怎么一到辰晨的问题上他就显得痴傻。
“或许,不见为好。”
以前不该见,以后也断然不会。
“箢莞……你还真是无情。说不见就不见,那如果辰门主他十分想见你怎办?这怎可为好?”
辰晨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方才宫珩说不见为好这句话真是有点伤人,难道宫珩就希望他们从今往后就形同陌路人?不再过问?不再提及?
无虞大周大时二十五年。
宫珩在漯河见过文枫后离开来到合士周。今日他是奉父亲之命来什士寻长姐宫樱。他家长姐自从嫁给辰樺后也很少回道意书山,也是十分想念。?
“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