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他抓住那个项圈,用力搂紧我,俯首说道,“我还需要一个承诺。”
一双柔软的唇,落在我的嘴唇上。
下一瞬间,柔软的唇变得强而有力,既温柔,又坚定地吮吸着我的唇,舌尖在我紧闭的双唇间一边又一遍的来回舔着,却并不急于进去。。。。。。
容我抽个空,做个民意调查:妹妹们,现在,我该怎么做?拒绝吗?
在古代的特权阶级唯我独尊的强权统治模式下,“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没有巧取豪夺霸占我,反而委屈自己来迁就我,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是个新新人类,我又怎敢不识好歹,去撸他的虎毛?
若是顺着他呢?
可是,他对我这么宽容,这么照顾,我怎能对他作出这么不公平、不负责任的事?
萨虎跟宁王不一样。
宁王完全不尊重我的自由意志,如狼似虎占有了我,所以,就算有一天我甩了他,我也不会觉得过意不去,不会觉得对他不公平,更不会对他负责任。因为都是他自找的。如果到时他已经爱上了我,也是他自找倒霉。一个人哭吧,没人同情!
但我不能这么对萨虎,我要在他爱上我之前挽救他。我不希望他为我哭。
“萨。。。。。。”我本意要劝说他,但嘴巴一张,他的舌便伸了进来。
妹妹们,暂时。。。。。不用调查了。有结果了。常言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往大里说,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往小里说就是,力气小的要被力气大的啃。
我眼晕,被他亲得两眼找不到焦距。
惊人的吻技。想必是皇宫里,专门开设有针对这方面技巧的特训班。王爷们个个都很成才。
。。。。。怎么回事?说着想着,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反常了?难道是被宁王污染了?被男人这样浓情蜜意地亲吻,我怎么觉得好煽情?
萨虎。。。。。。放开我吧。。。。。。你会后悔的。。。。。。千万不要爱上我啊!
我要窒息了。。。。。。
“好像还不够。”萨虎结束了这个吻,双手抚向我得臀部,按紧,贴着我的耳朵低喃道。
我不禁微微颤抖,急忙推开他,连声道:“足够了。足够了。”
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双手握着我的腰侧,低声说道:“我也要给你一个承诺。”
说着,他松开手,去解自己的衣襟。
“停!”我往后一蹦,双臂交叉护在胸前,“你要做什么?”
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领口,从胸前掏出一件华丽的颈饰。
“我在很小的时候,便离开父母。这件首饰,本是我母亲的嫁妆,作为护身符交给我佩戴,至今从未离身。我把它交给你保管,我要你和它一样,伴随在我身边。”
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是交换信物吗?古人好像有这种爱好,用来私定终身。
我,是不是被他套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奏~节奏~节奏~~~~我要节奏~~~~~~~~
跌宕~跌宕~跌宕~~~~我要跌宕~~~~~~~~
脑残~脑残~脑残~~~~~我——————
20、缠绵 ...
为防萨虎留人下来跟踪,等到他离开“来福寺”,又过了好久,我才做贼似的,溜到马车上。
走到山脚,远远看到从断崖下缓缓流过的那条河,我喊住言耒,问道:“言少尉,那条河对岸的果园,你去过吗?”
言耒在马上恭声答道:“那片园子,是本地一个大地主孙家的产业,此人属下也算识得,但从未来过这片园子。夫人想吃瓜果么?属下便过河摘些来与夫人。”
我想找宝儿问问,那天她跳崖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是怎么出现的。也许能从她那里了解的什么也说不定。
“我们一起去吧。河岸那边景致很好,既然出来了,就多玩一会再回去。”
“是!属下遵命。”
驾着马车,不方便淌水过河。绕了好远的路,才上了一座石桥过河,又走了好远,沿着一条土路,到了那日我遇到江宝儿的那座宅子前。
在门外有几匹马,马缰没有系在栓马石上,只是随意地搭在马颈子上。几匹马都很精神,个个训练有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