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苏宣呻吟了几声。那声音因着在病里,便显得异常沙哑。含糊不清的,却是带了几分魅/惑人心的风/情。
一时未忍住,便俯□,搂着昏睡的那人。唇齿留恋,烙下一个又一个的青青紫紫的印记。似是在宣示着,那人的所属权。
“辰.....别.....恩....”模糊不清的呓语从苏宣嘴里倾泄出来,更是挑动了赵辰的心。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轻重。
顷刻间,苏宣便赤/身裸/体,被身上的人紧紧拥住。
正当赵辰心猿意马时,门,却不适时的被敲响。
被人打断了好事,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赵辰索性用厚棉被将赤/身的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才去开了门。
来人却是赵修,只是面色凝重,似是有急事商榷。
半刻钟前京里来了急报,小皇帝亲笔书,只有短短六个字:西北有异,速归。
早先西北本是一些游牧部落,却早就归顺了北庸。不曾想这几年换了新帝,却有蠢蠢欲动之势。近日赵辰忙于处理江湖之事,却是漏想了那狼虎的部落。如今既有圣谕,那只得尽快返京。
可,苏宣.......
赵修怎会不知这个六弟心中所想,自是主动说要留下照看。等着苏宣大好,再带着人回去。
如此,便算定了下来。
赵辰也没有了方才那些旖旎心思,只是好生照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人。
第二日,天大晴。
赵辰带着几人策马离去,只留下了赵修、苏宣和一名护卫。
明慧那依依不舍的眷恋水波,却是没让离去的人心动一分。
苏宣的病,却是有些反复。如此折腾了六七日,才终于见好。能下地自理,行走无碍。
这般,赵修才准备回京。
可就在这时,那老汉却是暴毙在家中,只留下明慧一人,孤苦无依。
赵修本就是个心肠慈善的,又想到这对农家妇女的恩情,安葬好老汉,便携了明慧一同上路。
一行人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那农舍便自行燃烧,不到一会,便只剩些没烧干净的木头。风一吹,更是散去了不少灰烬,萧索至极。
而这回京之路,注定了是坎坷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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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朝堂力争遇匪徒
“西北乃豺狼之徒,虎豹之心,需及早斩草除根!”
“万万不可,战事一起,必定生灵涂炭,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北庸个个都是好儿郎,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李大人此言差矣,若战事绵延,必将造成......”
朝堂之上,讨论的相当热烈。足以令小皇帝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本就是身子才养好,这会更
是疲惫至极,就差没打瞌睡。可这陛下的威仪还是要维持的,不然岂不是被众大臣笑话了去?!
“六王爷到!”守门外侍尖细的声音,总算是让小皇帝精神了不少。
救兵来也!小皇帝那张满是愁色的脸上总算挤出了几丝笑意。
风尘仆仆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上的六王爷,依旧风度翩翩来朝拜。
果然六王爷一到,金銮殿上便鸦雀无声,足见其气场之威慑力。
“不知六哥作何解?”稍作解释,小皇帝便和颜悦色的放低了身段,开始向自己这个六哥讨教。按理说在朝堂之上应注重君臣之礼,可,既然是非常时期,那便也顾不得这般多了。
“西北既有不臣之心,其最当诛;但我北庸乃以仁、德治国,可先派遣使臣去探听。届时,再做定夺。”赵辰短短几句,自是不能服众。
方才主战的李大人自是反驳:“六王爷怀有仁德之心固然好,可那西北的蛮夷岂会乖乖束手就擒?万一斩了使臣,突袭出兵又当如何?”
赵辰面容不变,却是撩起前襟,跪倒在地:“请陛下降罪,臣在来大殿之前未得圣令便派了两千精兵支援西北边防。不仅如此,臣还私自下令即日起从民间招兵,严加操练。虽说是事态所迫,但毋宁圣意,是臣之过失!”
此言一出,就连那宰相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六王爷的手段在前些时日众人是有目共睹,今日他虽是为国着想,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一切,全看这龙椅上的陛下如何定夺。
自然,不少人等着看这六王爷被罚。说来也是讽刺,明明是危难之际,却仍是有那么些个老油条,狐狸头不安分,不想着如何抵御强兵,却是非要搞些内部斗争。却也不是为了国破家亡,只不过是想争那个名头,出出气罢了。
不过这些,小皇帝自然是看得透彻。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帝王子孙早成人,这点倒是不假。四两拨千斤,避重就轻的活计,小皇帝做的并不少。
“六哥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小皇帝微微向前倾身,虚扶了一把。
之后龙体欠安,便挥手下了朝。众位大臣自是心境不一,有围住六王爷趋炎附势,攀交情的;自然也是有不屑一顾,闭眼不瞧的。
总之,把那势利眼三个字真真是描绘的淋漓尽致。
李大人身边的官吏倒是有些不忿,小声诉说着对六王爷的不满。那李大人却是自个心里有了计较,陛下今日在殿上明里虽是帮衬着六王爷,实则不然。六王爷有罪,不管其罪大小,都需要对其惩戒。可陛下不仅不定罪,反之还褒奖了一番,必会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