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脏污的都弄干净了,杨莲亭看那血糊的穴口,脸色更难看些,只觉得手指发颤。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久久没有动作,只道他是觉着恶心,便在前头低声说道:“莲弟,还是让我自个来罢。”
杨莲亭深吸口气:“胡闹甚么,你躺着就是。”才甩甩手,洗净帕子,往那处揩去。同一霎,东方不败身子一抖,竟是微微发颤,而后才又停下来。杨莲亭忙顿住动作,也是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才问:“你疼得狠了么?”
东方不败自然痛极,不过却只是缓缓摇头,放轻了声调说道:“无事。”
杨莲亭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想到长痛不如短痛,就动作快了些,尽力轻柔地把那处也弄干净,东方不败咬牙忍着,待杨莲亭又不动了,才想坐起来。
杨莲亭大怒:“你怎地动来动去,全不听人说的?”
东方不败轻嘶了声,忍住了疼痛说道:“莲弟,这里头,还须弄出来……”
杨莲亭一愣:“弄甚么?”随即反应过来,“我帮你么。”
东方不败摇头道:“不必了,莲弟。”
杨莲亭看他脸色煞白,哪里肯放他一人,便过去搀着他,一瞬不瞬盯着他做。
东方不败被这炯炯眼神看了,颇为不适,就轻声道:“莲弟,你莫要看我……”
杨莲亭钳着他胳膊,说道:“莫多说话了,快些吧。不然该着凉了。”
东方不败一震,继而叹息。左右前后两辈子了,自个还有甚么是莲弟不知道的?也罢。他若要看,只给他看就是。
想到这里,他也就顾不得羞赧,伸出一指缓缓探入穴里,疼得颤了颤,而后咬牙撑开内壁,便觉着里头含着的热液徐徐流下,全落在褥上,他自个也闭了眼,全当没看见就是了。
杨莲亭看得目不转睛。他初时还在怪罪自个粗心,到看见那白生生的一段手指在他昨晚享用的那处穿插,进时粉色吞了雪白,出来玉白翻出红嫩,又见自己留下的那物顺指而下,坠入宝蓝床褥之中,映出白梅点点,这等美景实在销魂。使他不由喉头一动,大大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