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克鲁姆先生的秘而不报势必会激怒如日中天的“当权者”,引火烧身只是早晚的事。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隐秘的事总有东窗事发的那天。
这都是海姆达尔的胡思乱想,他不敢拿着他的猜测去找一个克鲁姆对答案。
体温随着纷乱的思潮节节攀升,海姆达尔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呼吸困难。
“我们出去待一会儿吧。”威克多把他从木头上拉起来。“我觉得你快要昏倒了。”
好主意,海姆达尔张大嘴巴喘气。
晕晕乎乎走出大门之前,威克多对他说:“把腰上的浴巾绑绑好。”
海姆达尔随手拎了一下。
威克多摇摇头,弯腰替他掖好浴巾。
“准备好了吗?”他直起身后说。
海姆达尔直接推开木门作为回答,一股冰凉的风迎面吹来,他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温度怎么样?”
“很好。”
体温降下来的同时,海姆达尔的脑子又好使了,他受惊似的瞪着那大咧咧站在他们跟前的女人。近乎棕色的红发,四方形的脸,五官很平凡,但是眼睛很亮,看上去就是一位性格直爽的女性。海姆达尔低头看看腰上裹得好好的浴巾,暗暗感谢威克多的多管闲事。
跟某男孩的别扭不同,威克多表现的很大方,和那女人说着闲话。她是酒馆的老板娘,一名地地道道的保加利亚人。
“瞧这孩子细皮嫩肉的。”棕发女人转眼开始研究海姆达尔。“估计在里面也待不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