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怀中的刘禅再一次肩膀僵硬起来时，司马昭知道自己问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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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真的很想要那个答案。

“想要看清楚刘公嗣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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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恍惚沉思，久得几乎是司马昭等待的极限，这才长叹一声：

“子上。这有什么难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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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回蜀地皇宫，是因为我不愿意犯忌讳。我是废君。你好意厚待我，我却不能不自知轻重身份，故意犯人口舌。“

”我自从降你之后，每日如履薄冰。这点小心，又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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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坦诚了。

司马昭拍拍刘禅的肩膀，以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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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禅突然话锋一转：

”我如果只这么回答你，大概也能过关吧……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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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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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还别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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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措手不防。

他抱着刘禅，看到怀中人的眼神变冷，嘴角莫测地一笑——

那种对刘禅的莫名的恐惧感，在心底又暗暗吐露一丝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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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银色巨蟒在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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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的唇齿吐露出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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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原-因-，是因为我讨厌那里。这和我讨厌今日那人是同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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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而冷硬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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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勉力点头：

“嗯，我大概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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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回头，望定司马昭，眼波中居然闪过一缕银色的寒光：

“不！你未必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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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转过身体，面对司马昭舒袖合握，端身正坐。

他郑重其事，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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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该先听我说完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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