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掌门被瞬间制住已然害怕,那个络腮胡便慌忙说道:“王忱,我知道,十五年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你又何必做得这么绝呢?”
王忱闻言,顿时将头一转,直瞪着那个络腮胡说道:“绝?那你们十五年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要那么绝呢?”
被王忱这么一瞪,那个络腮胡刚提起的一些些底气,便瞬间散得一干二净,看着他的眼睛,竟然也不自觉抖了起来,随即,便听王忱继续说道:“况且,我只是叫你们摘牌四散,并未要你们任何一人的性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面对着绝对的实力,纵使之前还抱有些许的侥幸心理,此时的吴掌门也是不再敢多言,心中虽然不甘答应,却更是不愿意说出同意的言语。
见得吴掌门确实好似还是有些骨气,王忱的眼中,倒是出了那么一些些的赞许,但是这也只是转瞬即逝,只见王忱忽而抬起拿着刀鞘的左手,便是一挥,随即便见刀鞘出手,径直想着院子正中的假山飞去,随着一声巨大的爆裂声传来,这座两人多高,一丈多宽的假山,竟然直接被刀鞘砸穿了过去,随即毫不减速,径直飞向了门庭的石柱之上,刀鞘没入竟还有一半有余。
眼见此幕,吴掌门顿时吓得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而在场的众人顿时也被王忱这一手着实给折服了,纷纷开始颤抖了起来,而王忱则悠悠问道:“吴掌门,怎么样啊?你总不想你和你的弟子们,都如这座假山一般吧?”
吴掌门此时吓得竟然双目瞪圆,也不知是在看何方,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王忱见他点头,便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你们掌门已经同意我的建议了,如今便再无镇上派了,你们听到了吗?”
众弟子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而见得众人此时还是有些犹豫,王忱不由好似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随即忽而大声说道:“问你们呢?滚不滚?”
那些弟子顿时被这一嗓子给吓得颤了一下,便有些人开始往门外跑去,而见有人跑了,其他人便也纷纷跟着跑了出去,只留下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吴掌门以及在一旁吓得不敢动弹的络腮胡。
而此时的王忱却有些无奈地说道:“非要来硬的,到最后也不都还是乖乖听话?”说罢便收回了长刀,转身便走,路过门庭的石柱之时,便奋力一把将刀鞘取下,随即将长刀收回刀鞘,又径直出了门去了。
而此时的络腮胡男子才想起要扶起吴掌门,一边扶起吴掌门,一边说道:“掌门师兄,你没事吧?”
而此时的吴掌门好似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当中回过神来,确实嘴唇抖动,小声说道:“他不是人啊,是地狱里来的修罗啊!”
待出了门去,王忱便抬头看着那个镇山派的牌匾,随即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干嘛把刀收回去呢?”说罢,便忽而又拔出长刀,对着那块牌匾就是轻轻一挥,那块牌匾顿时便被砍成了两截,掉落在地。
王忱这便又将长刀收起,随即又自言自语说道:“下一个?额……江南,苏州的雪月派吧,好,就他们了。”说罢,便径直离去。
而此时的苏州,便也是细雨纷纷,万物在春雨的滋润下,生机勃勃,便是在苏州的州府衙门之前,围着不少百姓,他们便是前来凑这热闹的,有些路过不知什么情况的路人便也凑上前来,问着前面的人群:“这是怎么了?”
只听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回头说道:“是在审孙家孙公子被杀一案。”
那个路人便又是不解地问道:“之前张大人不是审过了吗?不就是公子的车夫与丫鬟私通被发现以后杀人灭口吗?这个几天前不就定罪了吗?”
只听那个妇人又说道:“我也不清楚啊,好像说又有了新的进展,所以正在重新审呢。”
那个路人随即也是倍感好奇,也凑上前去观瞧起来,此时正见公堂之上,一个衣着朴素,面目稚嫩,浓眉大眼的一个少年正立于正中,两排衙役持着杀威棒立于两侧,而当中便跪着那对早前被定了罪的车夫与丫鬟,此时正手脚都靠着铁镣,跪在公堂之上,而另一侧则站着一对老夫妇,衣着华贵,还有几个丫鬟陪同。
而张大人便正一拍惊堂木道:“古鸿,你说你有了新发现,能证明这二人不是凶手的,证据在哪儿呢?”
而此时便见那个名为古鸿的少年说道:“大人,此前仵作也检查过孙少爷的尸体,便是中毒而死对吗?”
那个张大人便点头说道:“不错,毒药就被下在孙友元的茶水之中,而这个茶水便是罪人李云所端给孙友元的。”
只听古鸿继续问道:“那么请问,孙少爷中的是什么毒?”
张大人好似有些不记得了,便在师爷的提醒之下方才说道:“是砒霜毒。”
古鸿闻言又问道:“那么请问,这个砒霜是从哪儿来的?”
张大人闻言便指着堂中跪着的车夫说道:“就是这个车夫鲁三买的,这个药材铺的钱掌柜已然做过证实了。”
“大人冤枉啊!”那个车夫闻言马上开口说道,“我们府上最近闹了耗子,便是老爷叫我买了些砒霜去毒耗子的。”
不等张大人开口,古鸿便上前一步,对着那个穿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