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齐齐摇头。
“咚!”潘不解当即挥拳就擂,盒子未破,倒将一旁的姐妹吓了一跳。
“你做甚么?上古之物,只可巧开,怎可如此使蛮力?
“这不说了么,里面是功法,既然是功法,必然是书册一类,琉璃破了,书一定还好好的,不用担心。”
“你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是书呢?”
“要是那功法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雕刻在琉璃内壁上的呢?”
“就算是书,要是内里设了阵法,琉璃破了,书也就碎了呢?”
“就算书也不碎,但内中设了机关,用以射杀蛮力掠夺之人呢?”
“这古物放了数千年,先辈们就为何不知道用蛮力呢?”
潘不解一时头大无比,他今日才发现这对绝色萝莉居然口才极好,当即连连摆手,“好,好,你们说得都对,我也不捶了。我将它带回去,慢慢想法打开,总可以了罢?”
如画看着如诗,道:“应该可以吧!”
如诗点头。
当即,潘不解抱着那琉璃盒子,三人出了千金楼。
回到住处,如诗如画姐妹两人要打坐练功,潘不解自然要回柴房劈柴。
待劈柴完毕,潘不解自然想着打开那抱回的琉璃盒子,奈何他想尽了无数方法,最后恼怒之下,甚至直接用劈柴斧子猛砸那盒子,却依旧无法破开。
到了此时,他才知道,这盒子绝不是简单的‘琉璃’所做的。以他用斧子猛砸的力气,便是前世那种钢化玻璃也经受不住,何况一个‘脆弱’的琉璃盒子。
盒子内那种隐隐的呼唤,若有若无,却从未消失。潘不解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与盒子内东西有甚联系,但那种想要打开盒子的迫切愿望是确切无疑的。
废了半天力气,潘不解到底未能打开盒子,瞅瞅天色,到了吃饭时候,他便赶往饭厅。待他赶到的时候,发现张三娘子和如诗如画姐妹已经等在那里了。
桌上的菜并不丰富,甚至还有两个是张三娘子自己到山上采摘的野菜。
“吃吧!”
张三娘子一声吩咐,几人便开始动筷子。霓雨晴和棠晓月因为修炼的缘故,甚少进食。即便偶尔吃饭,也是张三娘子给她们送去,是以潘不解到了霓裳派五六天了,甚至还未曾见过这霓裳派中两个最为重要的人物。
“如诗小姐,我现下手上半点银子也没有了……这菜倒是好说,可大米油盐却要自山下买来,手上没钱……哎,这可如何是好?”张三娘子扒拉一口饭,忽然唉声叹气起来。
如诗如画停下手中筷子,两人相顾一眼,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上个月,霓雨晴才将自己的首饰卖了,若说现下门派之中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便是木头了——楼阁的木头。
或许将整个霓裳派的楼宇拆了,还能卖些钱。
但这是霓裳派的根基,纵然霓雨晴同意,二人恐怕心理上也绝对过不了这道坎。
见两姐妹双眼通红,默不作声,潘不解不用问也知道了现下状况,当即咳嗽一声,道:“哈哈,吃吧,吃吧,吃完了,本公子给你们变个戏法。”
张三娘子本来满腔愁绪,无处可宣泄,闻言当即怒喝道:“自从你那榆木脑袋被砍了一斧子,整个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没半日正经。这偌大一个山门,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给老娘便戏法?”
嘶,好生彪悍!
潘不解见张三娘子恨不得一碗扣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妇人才是标准的二十一世纪女性啊,老子敢不佩服?
这个时候,他再不敢装模作样。他甚至确信自己要是再敢卖弄一个字,这老娘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潘不解一脸木然,正襟危坐,然后将身旁的包裹取出,三两下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银子,“前两天,本少爷下山,运气不错,天上居然下起了银子雨,亏我命大啊……”
对面三人见了这银子,不由齐齐瞪圆了眼睛。张三娘子甚至怀疑那银子的真假,急急拈了一块放到口中猛咬,“真的,这是真的……”那种惶急、惊喜和不可置信的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组合成了一种仿佛来自九幽的哭喊。
如诗如画只是惊奇了一阵,随即问道:“黑柴,你哪里来的银子?”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胡说八道……黑柴,你……你……该不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吧?”
“呸,这霓霞山周围,穷得连老鼠都不愿安家,我去偷谁家的?”
“那就是你去抢路人的!”
“就我这身板和武力,除了能吓唬吓唬小孩,能抢谁的?抢你的么?要是能抢得过你们,小爷我老早就把你们抢回家做媳妇了。”
两人脸色骤红,“死黑柴,还敢胡说八道。”但心中却大大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些银子,怎么也有好几十两,未来两年的霓裳派,可说衣食无忧。
如诗兀自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黑柴,你这些银子,真的不是不义之财?”
黑柴拍拍胸脯,道:“你们放心,这些银子,决计正正当当,清清白白,我黑柴的人品,你们还信不过么?”
“什么叫人品?”
潘不解一滞,干脆大手一挥,“吃饭,吃饭,张三娘子,这银子先给你一半,另一半放在如诗如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