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啊。
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
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
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还没有结
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
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
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
背负着和父亲luàn_lún的罪名,挺着和父亲luàn_lún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勇气了。
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搞大
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
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
又跌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
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yīn_jīng挺进她湿漉漉的yīn_hù时,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
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于是
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
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
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
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yù_wàng更加凶猛,仿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
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
他。
「怎么啦?」
「那里脏。」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
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
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
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
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
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
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yù_wàng,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
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
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
主地跌进yù_wàng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
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第十二回 为情为家苦心经营 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
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渐渐地淡忘了那份对丈夫
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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