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营救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他们费尽周折也只解救了大部分族人,还有一小部分被祁老控制著。
凌宇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镜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遍体鳞伤,就像是刚从血缸里捞出来似的。
为了营救族人,他丢掉了一条手臂,被救出来的两位豹族长老本来想对於他从前的背叛进行严惩,但看在他不惜性命营救豹族的份上,就将功抵过饶了他一命。
凌宇带著他的族人找了片偏僻的山林躲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什麽,祁老死了?什麽时候的事情?”溟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自从三年前,他就把名字从凌宇改了回来。
镜依旧是一身黑色的斗篷,静静的站在溟的身边,三年的时间,将他磨砺的壁以往更加的沈稳冷静,骨子里散发的那股冰冷也与日俱增,族中无人不惧。
座下,手下恭敬的禀报,“回禀族长,消息确切,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死亡原因不明。”
“不明是什麽意思?”镜插话进来。
“属下去打探,听那些警察说那人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因为心脏病引起的急性猝死,但是他们怀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