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慢的朝那一日的沸汤池里走去,黄黥见那一处满是水气,白雾迷蒙,想起那一日的情形便觉著尴尬,开口问说,‘你当初是如何寻到了这里的?’
白希便说,‘采药时寻来的。’
两个人走进沸汤池边,白希扶他坐下,这才坐在他面前,慢慢的替他解著衣裳。池边热气蒸腾,黄黥只呆了片刻,已经有些熏熏然,仿佛喝了醇酒的一般,只是看著白希。
白希把他上半身的衣裳褪尽了,这才伸手抚m著他的心口。黄黥却已经受不住了,按住白希的手,声音嘶哑的说道,‘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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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的手指正按在他心口,另外也不知取了什么在他伤处划着,听他难耐般的声音,便低声说道,‘你先忍住,我替你看伤。’
黄黥被他一双手那样细致的在x口抚m着,如何能够不动情。只是尚有一丝清明,原本是想,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先警醒了他,免得他又怪我。可是耳边听到白希那低低的声音,竟然越发的忍耐不住,想,我便把按在那里,与他做了那件好事,听他呻吟起来又是怎样?
白希大约还在看他的伤处,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问他说,‘你是不是使不得幻术了?’
黄黥只觉得晕乎乎的,一直都在用力忍耐,还晓得不能胡来。听见白希问话,都不曾过脑,便不知不觉的答道,‘想用的时候心口就疼,哪里敢用?’
白希轻叹了一声,黄黥此时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他这一声叹息,就仿佛火上浇油的一般。黄黥闭紧了眼,十分苦恼的说道,‘你看完了就快出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希却并不动,手指仍旧抚着他的心口,黄黥就不由得睁开了眼。隔着水雾,白希的眼神有些看不清楚,黄黥此时已是糊涂得厉害了,把白希的手紧紧的按在x前,只是想,便是被他毒死,要非与他弄这一场不可!
白希却没有挣开,反倒靠得近了些,低声说,‘你松手,我帮你弄。’
黄黥哪里肯听他的,一把就把白希推到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腰间,不许他挣扎,一面就去扯白希的衣裳。汤池四周的地都不平,都是山岩,白希的后背撞得生疼,却不曾作声,只是想要起身,哪里想到黄黥力气果然大些,又有些兴起,竟然丝毫也起不来。
黄黥将白希的衣裳都扯坏了,露出那人雪白的x口来,便忍不住伸手去m。
白希被他抚弄得微微颤抖,他却丝毫不觉。他那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明明知道这人是白希,却又模糊得很,什么后果都不曾想,只觉得这人生得异常好看,却并不似往日那些女子一般会向他献媚,便俯身去咬白希的唇,在他唇边喃喃的说道,‘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白希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热气熏蒸,还是情欲所致。黄黥看得越发口干舌燥,还不及做什么,便被白希伸手出来,勾住了他的脖颈。黄黥趁势低头下去,去亲他的唇,两个人唇舌相接,竟然好像从来不曾做过这件事似的,亲得气喘吁吁,却还不肯分开。
黄黥只被他亲得头脑里醺醺然,仿佛大醉了一般,胯下那件物事早已硬得如生铁一般,只是寻不到去路,难耐异常,却又舍不得放开,便一面亲着白希,一面伸手搂住白希的腰,用力的抵在白希身上,在白希小腹那里蹭了起来。
白希颤抖起来,搂紧了他,仿佛要把他摁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般,一面伸手下去,替他抚弄。黄黥的手便不由得朝下滑去,抚在白希的后腰,慢慢朝下到那隐秘之处,白希却打了个激灵,倒仿佛有些清醒了似地,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行!’
黄黥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非要进去的,只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如何泄得了他的火出来?便抱住了白希,一面去含他的耳廓,一面柔声的哄道,‘你怎么这样狠心,我为了你都忍了这许久,你难道要我死了才甘心么?’
他往日里与人交合时,这些情话都是随口便来的,如今情欲浓烈,便也张口就说,哪里还管眼前的是男子还是女子。他不住的舔吻着白希的耳廓,一面伸手把白希搂紧,不许他挣脱,一面喃喃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我死么?’
白希却垂下了眼,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道,‘休要说这些胡话,我先帮你弄罢。’
说完就握住他的那件物事,轻轻揉弄。黄黥忍了片刻,只是眼光落在白希雪白的x口,哪里忍得住,抓住他双手将他扭紧,便伸手去扯白希的衣裤。他x急得厉害,一把就把白希的长裤扯了下去,便去分开白希的两腿。
白希见他这样横冲直撞的就要进来,竟然有些慌乱,喝止他道,‘黄黥,你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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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种时候,黄黥哪里还肯听他的话?
黄黥将他压在身下,手指抚在白希的股间,便有些x急的说道,‘你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偏偏不解风情?你不肯做,又教我此时再去寻哪个回来?’
白希怔了一下,黄黥便趁机把他两腿分开,教他把脚放在自己肩头,白希似乎有些难堪,却并没有推开他,只是躺在那里闭了眼。
黄黥伸手去抚他的腿间,看白希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红,便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