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唐染有些疑惑,礼貌的朝她微微拱了拱手,道:“今日
之事,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那女子倒是不紧不慢的微微点头,侧目打量了唐染一番
,问道:“你就是唐染?”
“姑娘认得我?”听她询问,唐染心下更是疑惑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结下了这么多的梁子,各路人马,都是争
着抢着要治自己于死地。
“我不认得你。你我素未谋面,谈何认识?”那女子声
音轻柔似水,软声细语的,语气中不失了礼貌,言语间却也
不算客气,直白的很。
她微微一笑,靠近唐染时,便指了指她腰间的青雨,又
道:“可你若不是唐染,这青雨,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见她提起青雨,一猜想到答案,唐染才放松似的舒缓了
眉目间的一缕烦愁,也笑道:“原来,你是洛雨菲的人。”
是了,跟洛雨菲有关的一切,都能让她顷刻间消了所有
的烦闷和怨愁,放心的轻松起来。
那蓝衣女子微微点头,笑道:“这青雨跟了我们宫主十
年,从不离身,见青雨如见宫主,凡是碧幽宫之人,又有谁
会不认得呢。”
“那你,”唐染疑惑她为何会出现在此,竟如此巧合。
可这话到嘴边,又觉得无端怀疑别人,似有不妥,便没了后
话。
“我只是路过而已,顺便出手相助罢了。唐姑娘唤我做
云之,即可。”见唐染疑惑,简单的释疑之后,那女子朝唐
染笑了笑,又转身对被鸣沛若擒住的那妖媚女子,道:“我
听说,修习花采香的女子,每个月逢初一、十五,都要找个
男子修习一次,不然功力就会不增反减。这种修习内功的方
法,可以很快的增加内功修为,却也很容易就功亏一篑。”
“你,”那女子眼见着同伴都已经命丧黄泉,自己又被
人擒下,一对三,可真是反抗无力。她不甘却也无奈的瞟了
云之一眼,反问道:“你们不是要杀了我吗?”
眼见着自己活不成了,何必没骨气的求饶?到头来,怕
只是丢人现眼,自己难堪。那女子如此想着,倒是已经抱了
必死之态了。
“杀了你?”带着丝不屑的反问间,云之灿然一笑,语
气中尽显顽劣之气,又道:“那多可惜啊。”
落在了碧幽宫之人的手中,想死,那可比活着难多了。
“谁派你来的?可是鬼见愁?”鸣沛若也是步步紧逼着
。
见她仍旧不语,咬着牙似有犹豫,云之只对唐染,问道
:“我听说唐姑娘有一手唐门绝学闻名天下,是叫做蚀骨针
,不知对否?”
看那唤名云之的女子笑意轻浅,听她言语间也轻松自在
的很,可这出口的话,当真是让鸣沛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样的笑和言语,她真是太过熟悉了,跟妍初雪简直是
如出一撤的。她心里更是不由得认定,眼前这云之,真是碧
幽宫的人,如假包换,她也一定和妍初雪相熟。
就连唐染也忍不住有些纳闷,一时之间,她也曾想过碧
幽宫的女子,是否都是这般心狠手辣,不念一丝人情好意。
又或者说,是碧幽宫的环境,就只能造就如此心思高深,手
段狠辣的女子,还是,跟洛雨菲相熟体己的人,都已是近朱
者赤、近墨者黑了?
那妖媚的女人原先还算镇静,想来至多一死。谁料她的
脸色,在听到蚀骨针时,一个瞬变,额头上都开始冒着冷汗
,她极力的压制住因为惧怕而忍不住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说是见唐染点了头,鸣沛若都面露了惧色,只那蚀骨
针的名头,江湖上又有几人不知,几人不晓。可真能让鸣沛
若面露惧色的真实隐情,怕是她这辈子,都不会知晓了。
“你这么聪明,还需要我多做解释么?”云之笑的和蔼
可亲,这笑,比妍初雪的笑,更让人觉得日光暖人。
可行为依旧残忍,言语依旧如冰,凶恶,又寒冷。在这
将近夏意苒苒的季节,从上到下,穿透了脊梁骨,都让人心
,泛着冷意。
唐门暗器蚀骨针,那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器之一。虽
然蚀骨针极少粹毒,可蚀骨针是要靠技巧和内力打入敌人身
体的关节里。
不但能封住人体的七经八脉,引起气血倒流,那针更因
为细小,还会一直留在关节里,人动则针动,细小的倒刺连
着皮肉,勾着筋骨,真个是蚀骨灼心,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而且这蚀骨针,并非人人能解,即便是唐门中人也是解
不了的。一定是要发这暗器之人,才能取出。
“说,还是不说?”鸣沛若见她神色紧张,胆怯惊怕,
畏惧的脸色都越发的白了,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
的汗水,想她身上的冷汗也出了不少。显然是一副心虚慌张
之色,便又趁势厉声追问与她。
那女子像是真不知情般的,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听人说,有人要取了唐染性命。”
那女子见唐染等人相互对视,恐她们不信自己,又似是
怕有遗漏,连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