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r盾牌梁锦哭丧著脸,抖抖抖捧著大酒坛,他家将军绝对是在报复啊报复!
他无能,他废物,害的小夫人被人掠走打倒内伤,正奇怪他家将军的军杖怎麽没落到自个儿屁股上打个皮开r绽遍地开花呢,现在才明白,秋览若要留著他健健康康的身体在酒宴上挡住这百人酒阵哇!
还别人敬一盏他反敬一坛咧!就算他梁锦的确是海量,今天就算喝不死也得半残好不好?
他这会儿挡在秋览若身前,和身後男人靠的极近,几乎能闻到他衣料上熏染的牡丹花香,秋览若鬓边的青丝随风滑落下来,垂在他耳边,又凉又滑。
☆、悲催梁锦(下)
梁锦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秋览若怀里了,脑子还没开始混沌,肩上的力道就重了重,脖子上的寒毛感到背後妖孽冷冷的目光含了要命的警告,他双腿一抖,咽了咽口水。
要他的命也不敢对这个男人的美色有啥想法了……
想当初,他看著这清豔绝世的美貌少年跟随七皇子现世,雪衣白马,长发临风,在千军万马前敛眉含笑,千里野火万人枯骨,脚下堆了多少鲜血横流,冤魂野鬼,不瞑死目。
他们那时还是前盛合军统帅英瑾的部下,对这个突然出现,又美貌的惊人的少年充满了好奇,这家夥从来不跟别人一同沐浴,又长成那麽清豔的模样,大夥儿纷纷猜测这家夥是男是女,梁锦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又被英奉之他们调唆,就被推出来作为代表,要将这个白衣少年好好调戏之。
他那时懂啥,小毛头兵一个,偷偷尾随秋览若到了一处极冷的寒潭,看他背对著他站在瀑布下沐浴,青丝如墨挡住修长挺拔的身姿,长睫沾著清透的水珠。
那近乎禁欲的妖娆美色顿时让他口水流满地,从草丛里哧溜哧溜爬出来,准备依照恶作剧计划将秋览若的衣服刨走,嘿嘿。
嘴巴的邪笑还没咧到一半,他偷抓衣服的手就被一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
那是一把剑,美丽得令人发毛的剑。
剑身薄如蝉翼,在夜空里有一种薄刃抵住舌尖的凌厉妖异。
梁锦吃力的抬眼,只见那异色妖娆的少年电光火石间就拢好挂在树枝上的白色外袍,长发湿湿的搭在背後,长睫下琉璃珠子一样的眸子异常寒淡,x前虽然被衣服遮著,却非常平坦,耳畔缀著一串白色璎珞香珠,晶莹剔透,从发间透出滴滴雪色。
“梁锦,第五部候补随军。”
少年嘴里淡淡叫出他的名字,语调里带了淡淡赞赏“不错,好大的胆子。”
话还没落地,梁锦下巴传来惊人的疼痛,只听喀拉一声,下巴就被妥妥的卸了下来!
“爱流口水?那便多流一会儿罢。”
那美貌清豔的少年淡淡冷声,抬脚上岸,斜睨著他被卸了下巴,吞不了口水,像个狮子狗般口水滴答,狼狈的从喉咙里呜呜著声音的狼狈模样。
秋览若挽了长发,慢条斯理的擦干,等他弄好,梁锦x前的衣襟都被口水淹的皱皱巴巴,双手被绳子反绑,像牛饮水一样被摁在水潭边,跪在水边瞪著水面上一脸口水滴答的倒影。
梁锦脑後头皮一紧,就感觉到後脑勺扣了五g清冷修长的指头,紧接著,脖子被往後猛地拽下,仰头向上,一大壶冷水就顺著鼻孔嘴巴狠狠灌了进来!
下巴被卸,闭都闭不上,梁锦被涌入的冷水灌得肺里气管又疼又胀,只好拼命睁大眼睛,使劲儿以眼色求饶!
呜呜──我不知道你是个狠角色哇哇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调戏你一下下饶了我啊啊啊啊
秋览若眯起眼,又灌了他四五罐冷水,这才放过他,扔下水罐,扶著他的下巴喀拉一声,又给他轻轻合了回去。
梁锦被打的服服帖帖,双手双脚合十,毫无节c含了十几句爷爷饶命……开玩笑!他肚子都快被水涨破了,尊严才值几两银子啊!
“清醒了?”那白衣少年冷笑,踢了踢他,“清醒了就脱衣服。”
梁锦顿时瞪大虎目,一把揪著衣襟,梨花带雨的看著垂眸俯视他的秋览若,这这这个少年该不是个好男色的鬼畜那啥吧……眼下是被调戏不成反要强上了他麽?那……这样的倾国倾城美色在眼前,他是从呢?还是矫情一下再从呢?还是扑上去使劲儿从呢?……
秋览若淡淡挑眉,一字一句慢慢笑问“想什麽呢?”
他肝儿颤,抖抖抖,就胡乱扯下身上的衣服,顺著秋览若的示意将衣服扔在地上。
白衣少年勾了勾月季花色的惊美唇瓣,剑柄反过来,钝面一顶,就将梁锦抽进了水潭里!梁锦七手八脚的刚从水里挣扎站起身,就看见自己的衣服被秋览若倒上了酒,一把火烧成了灰。
“你你你────”
他抖著身子,在寒潭里跳脚,秋览若低声笑著,转身就走。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不消一刻锺,原先蹲在树林里的几个一起恶作剧的坏心眼毛头小子们等不到梁锦出来,纷纷猫著腰过来找人,被秋览若一手逮著一串,粽子般扎了一捆、点了x道、统统剥了衣服,光溜溜的扔进水潭子里陪梁锦泡澡。
几个小坏蛋哇哇大叫,冻得互相搂作一团,那清豔的白衣少年散著长发,冷淡的转身回营。
第二天早晨x道才解,被冻傻了的几个人捂著下体,灰溜溜的抄小路钻回营地,哪知刚刚进门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