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呢把你置于何地萧鹰愤愤不平,小张的能力绝对有,找个pp来顶多能增加些散户,大客户她行吗,那个死经理,敢不用他的人,太不给面子了。
我嘛,小张笑:我当门市经理啊,以后这里就我管啦,呵呵。
萧鹰放下心,呵呵,小人得志,这个门市一共几个一、二、三、四,连你才五个人,你美个屁。
小张:切,你管的和我的差不多嘛,还笑话我。
萧鹰:哦对了,忘了我也是个光杆司令。
小美人抬头瞅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算帐,长得真的好甜。这下小张这儿铁定是常来的,不然这么美貌的小姑娘,容易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总算想起小楚的事,拉小张到一旁将事情说了。小张默然片刻,只说了一句:我祝福她。
萧鹰拍拍他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虽然现在男多女少,但以你这小伙,一划拉还不是一大把,努力吧小子,不过我可先警告你,这位5号你可不能动心思,还要给我留心
着别让她出轨。
小张哭笑不得,开玩笑道:萧哥,你什么时候和人家成的亲啊,也没请我吃喜酒。
萧鹰挑了挑眉毛:我多来两趟就能让你抱上大侄子啦,看了一下表,哟,不行了,时间到了,我得去接人,拜拜。
临走向小美人投去最后一道留恋的目光,结果人家本就没甩他,哀。
下节
又是一个周末。
外面正在下雪,纷纷扬扬的大雪片飘飘洒洒,这么大的雪已经多年未见了,真漂亮。
萧鹰注视着那雪,心思却不在上面,竖着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为什么陈姐要领回一帮同事呢,瞧那几个男的,像个苍蝇似的围着她,讨厌死了,难道她故意做样子给他看
自从上次发生关系,陈姐对他的态度敬而远之,而且一连相了几次亲,显然想尽快把自己嫁出去了事。
他一直怀疑,恐怕他和大双小双的事她已经有所察觉,不然她的反应不会如此激进。
不过是年岁相差些许,以前又相处的那么好,她没理由排斥他。
最直接的恶果就是--他已经好久没被邀请蹭她们的饭了,呜呜,惨。
客厅一阵夸张的笑声,好像有一个是陈姐的声音,要知道以前她从未曾那样笑过。
,有那么好笑吗气死
萧鹰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终忍不住开门出去,对客厅的情景看都不看一眼,折身进了双双的房间。
大双小双正在复习功课,见他进来,高兴地跳过来,一人拽住他一只臂膀,萧哥,是不是要带我们出去玩
玩什么玩,我也不出去,都老实在家呆着。萧鹰瞪眼,这都够呛了,如果没有碍眼的人,不知会出什么事呢,不盯着还了得。
她们嫩滑的小脸,未做停留,向下捉住了她们的。
望着她们迷醉的表情,享受着她们更紧的拥抱,萧鹰心里泛起罪恶的报复式的快感。
这是陈姐的骨,是那个狠心女人的延伸。
小双娇哼着,小小的身躯微微地扭动,低语:臭萧哥,你干嘛呀,忽然跑进来,想弄死人家啊
大双比较理智:哼,你看不出来啊,他明明故意的哎哟,死萧哥,疼
萧鹰不说话,施展怪手轻重交替,渐渐将两个小姑娘推上欲念的顶峰。
小双首先忍不住了,明媚的小脸绯红一片,樱唇亦湿润潮红,她开始主动用腹摩擦他的骼膊,引导他的手向她下身袭进。
大双亦不甘落后,檀口微张,同萧鹰湿吻着。
萧鹰的信心慢慢恢复,更觉能不能得到陈姐代表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什么价值,顶多算放弃一段情而已,有双双、陆洋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爱着自己,身心俱都向自己开放,随取随夺的,还争什么呢,当天陈姐不过是借他安慰一下家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样想,他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温存片刻,他将她们推回书桌旁,令她们接着做作业。作为一个负责的男人他终究不能在有人在家的情况下胡来,那是变态。
双双齐声道:晚上我们去你房间。
如果你们考第一名,我就让你们去。萧鹰打趣。其实双双的成绩相当好,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从未掉过前五名,最近在他和陈姐的双重鞭策下,更有超越至头把交椅的可能。
双双发出一声:切
萧鹰开门出去,略停脚步厅望了一眼,见长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两边单人沙发上各坐着一名女子,都好奇地望着他,可恨的陈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全无为他引见的意思,可气。
虽然自觉无所谓了,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剧烈跳动几下,于是走到陈姐身边,尽量平静地问道:陈姐,有客人来玩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陈姐微笑着站起:瞧你说的,你不是要背教案嘛,我怎么好打扰你,好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亲热地挽着他的骼膊,逐一为他介绍。她的男同事们,包括40多岁的财务主管、60岁的经理,俱都尴尬地同萧鹰握了手,坐不到半小时就灰溜溜地告辞而去,全忘了刚刚还非说要叨扰陈姐一顿午饭。
没法不走,陈姐安给萧鹰的头衔是:这位是我的房客,也是我的未婚夫。
萧鹰差点没乐死。原来她是欲擒故纵,不对不对,这个词不贴切,应该叫欲扬先抑,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