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一个人,他笑眯眯地搂住陈姐的腰,呵呵,坏蛋姐姐,这醋可吃死我啦,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的
陈姐打掉他的手,小声道:去,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坐回沙发上,松口气似的:谁让你不履行诺言的,我不来这手每天烦死我啦,这样至少他们能收敛点儿。
萧鹰满脸问号:大姐我的什么诺言啊
陈姐呸一声:还说你不是答应我接我送我时装得亲热些的吗,可这几天你本没那样做嘛
哦--
萧鹰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如此,的确答应过她的,就是上次送她回老家的事,也真是的,怎么就给忘了呢,那种美差,有负美人啊。
我有罪我有罪,呵呵,怎么能忘了亲爱的姐姐的事呢,该死该死他有模有样地拿手拂面,其实压就没用力,却打的山响。
陈姐嗔怪道:你还真打啊,那我帮你吧。
萧鹰:
还好,说是那么说,她哪是那种无情之人,只象征地揪了揪了他的耳朵,哼,报复一下那天晚上你做的事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像天边红霞,显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萧鹰捉住她的手,诚恳地道:陈姐,你有没有考虑过,让你告诉那些苍蝇的话,成为现实
好细好滑的小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它们,绝对是件幸福无比的事。
她值得他这样的尊重。人品端正,温柔,体贴,容貌美丽,体态万方,有一切好女人的素质。
关键问题是双双。如此复杂的关系,她可能不会应允的。恐怕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答应。
果然,陈姐摇摇头,抽回手,小鹰,那种可能不太大,我比你大十多岁,你和双双都哥哥妹妹的叫着,和我只能说是两辈人。
第一句话就提到双双了,不过又不深说,可能她只是心里怀疑,没有什么证据。
萧鹰想了一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对于面对面地告诉她事实真相,他仍有些发怵。
年龄不是问题,他避开双双的事,人家还有那相差几十岁的呢,十几岁算什么呀,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我。
陈姐苦笑:现在不也挺好,咱们和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萧鹰夸张地裂嘴,姐姐,区别大啦我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啊
还没捞到你你张大一双美目,陈姐羞得再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回自己屋去了。
萧鹰眼见无望,只好耸耸肩,安慰自己:时间长着呢,不怕你不妥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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