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惠过的村民们,都立在令夏的房门前议论纷纷著,七嘴八舌地拉著傻妞缠问。几位村妇则是抬来了好几桶热水,来回地帮风如雪擦澡,希望可以让她的体温回升。
好不容易在大伙儿的努力下,风如雪的气色慢慢转为红润,血色也重新回到了她的唇上。虽然体温略低,不过,已经可以感觉她的身体正在转好。
忙了大半夜,一伙人看情况差不多了,纷纷识相离开。在傻妞阖上门离去之后,屋内就只剩下令夏及风如雪了。
终于回复到两个人的光景,令夏疲惫地揉了揉眼角,吁了一口气。
有多久了?他不曾有过这么身心俱疲的感受。以前不管寨中的事务如何繁忙及混乱,他都可以有条不紊地一一处理完毕。就算是爹骤逝的那段日子,他也不曾如此的慌乱焦躁过。
但从他得知她失踪的那一刻起,各种揣测在他脑海中飞地闪过,不安及纷乱交杂著。直到寻回她的瞬间,他的一颗心才著了地,重拾了平稳的呼吸。
近距离端视她的容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