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多亏古浩天事前分析种种可能,教我应对,否则,哪能这么轻易挫败敌人的诡计。
初次交锋即折锐气,瓦连丌再不敢低估我们的实力,一连几天,老老实实窝在山脚下布阵安营,没见异动。我派人三番五次下山挑衅,对方都不理不睬。虽说持久战不是我吃亏,但老这么耗着拖住了我的主力,我还担心薛平、霍光那边会起什么变化呢!
烦闷中,军士报古浩天随柳禹琛押运粮草而来,我又忧又喜迎出去:“古爱卿,你伤势未愈,怎么不留在城中多休息几天?朕这里风平浪静,瓦连丌根本不敢冒头,完全没什么值得挂心的啊!”
古浩天微微一笑,入帐坐定:“瓦连丌久经沙场,他最大的优点即是最大的缺点——多疑。皇上若要速战速决,臣倒有一计,可助破敌。”
“古爱卿快讲!”我闻言喜上眉梢,亲手倒了一杯水捧给他。便在这时,门外士兵大声报告:“启禀皇上,驻北霍将军所遣信使到了!”
我们同时一惊,长身而起!
蓬布掀开,一名武士风尘仆仆跨进,胸甲肩胄,还有未及清理的血污。憔悴的容颜,仿佛刚经历了一番生死搏杀。我揪起了心神:“北边的防线如何?霍将军无恙吧?”
信使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信纸上血迹斑斑,几乎粘住了撕扯不开。我心中一动,抬头望那信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