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你,你敢吓唬大哥我,我不打你,我打谁?!”一点也不象做大哥的样子,不好好照顾自己小弟就算了,居然还那么凶狠对待自己的小弟,仿佛那些小弟是他黄毛男子,奴隶一般,可以任意使唤,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召唤就怎么召唤。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传说中的比窦蛾还冤,按在虎背熊腰小弟身上一点不为过。其实他很想反抗,但一想到黄毛男子是自己大哥,再勾勾手指算了算自己有几斤几两,那小弟又把发泄的念头打了回去。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痛苦;而是明明心中有痛苦,而不能找人发泄,并且最后还要一个把痛苦,吞入肚子中。
“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大,大哥你若不相信,你往你肩膀左边看一下。”虎背熊腰的小弟,手忙脚乱的指着刘二根的位置给自己大哥看,心里充满了委屈。
黄毛男子,到也相信了自己的小弟,往左一看,果真看见刘二根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并且翘起二郎头,满面清风,跟大哥大一般,要风度有风度,要魅力有魅力。
黄毛男子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经的状态。
旗袍女人刚才还是愁眉苦脸,伤情不已,以为刘二根真的已经被黄毛男子伤害,抬头一看,发现刘二根没有死,心里在暗自庆幸。
“怎样,你就这点能耐?”刘二根本来就不怎么看得起黄毛男子,现在见黄毛男子看见自己的出现,而吓得,满头大汗,心里的蔑视就更加油然而生。
刘二根不是对待什么人都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刘二根一旦遇到讨厌,或者是没有同情心之人,他就必须这样,因为刘二根觉得,这样的人,可耻,可恨,不留面子也罢。
“就这点能耐,也能把你的命夺去!”黄毛男子,依然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黄毛男子认为刚才自己之所以没有把刘二根打成重伤,那是因为自己的失误,也可以换一种说法讲,是刘二根运气太好。
是失误,刘二根运气太好?
刘二根要是只靠这两种纯属运气的东西生存下去,那么刘二根肯定会对以后生活失去信心。所以说刘二根之所以在黄毛男子攻击下,不受一点伤,刘二根完全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运气。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期待你把我的命夺去。”刘二根敢大放厥词,自然有刘二根的道理。在没有十足把握下,刘二根是肯定不会拿自己命运开玩笑的,刘二根还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红楼梦乡里面人数越来越多,连楼梯上都站满了来往人群,现在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可是温度却比夏天还要高。
要不是有精彩好戏可以看,估计里面的人群也不会站得那么不烦不躁,安静得很。
被刘二根一激将,黄毛男子被气得气喘吁吁,面如土灰。
最后二话没说,就运行自己身体里面的气力,准备对刘二根实施第二次攻击。
强壮的双腿,如同大象一般,用力站稳;火红色的舌头,因为身上温度的上升,而增长了好几倍;贝壳一样的耳朵的边沿,发出丝丝刺眼的亮光。
只是还没等黄毛男子出击,刘二根就手疾一脚踢在了黄毛男子胸口上。
“小人!”黄毛男子,凶狠的从嘴中吐出一团黑色血液,双手猛的一撑地,叫上他小弟,随后便消失在了群眼之中。
战争得到平息,一切又恢复正常。
老头虎口脱险,真是感激不尽。站起身来,就是和刘二根一鞠躬,千言万语,不知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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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根到也没计较那些,连忙叫老头走了出去,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旗袍女人,见刘二根取得胜利,脸上绷紧的肌肉,顿时得到松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与兴奋。本来先前还在担心刘二根会受到什么伤害,现在看到刘二根那么武功高强,担心也总算脑海中驱除。
“哈哈,不错,刚才打得太精彩了。”旗袍女人抿嘴一笑,温柔的说道。先前还是欣赏而已,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转变成了爱慕。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本来刘二根还想好好在旗袍女人面前大肆吹嘘一番,可是还没等自己开口,旗袍女人早已经来了个‘早起的鸟儿有虫子’,狠狠美了他刘二根一言,最后刘二根也只能本分装起了低调。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正常,正常。”旗袍女人可能是等不急了,所以拉起刘二根的手就往二楼房间走去,秀气的脸庞和先前相比不知妩媚了多少倍。
刘二根虽然什么女人都见过,但是此时此刻却奇怪的紧张了起来,层次分明的双眼皮,调皮的眨呀眨,和青蛙喝水一般,十足有趣。
“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你不是白问吗,当然是为了钱,确切的说,是为了生活。”
“没考虑过另一种生活?”
“你觉得我还有考虑么,现在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你认为我还有资本考虑?”旗袍女人不禁煽情起来,透明的眼泪随着眼珠转动,而泛起银色的光。
刘二根见此状,只好作罢。
哐当。
旗袍女人把门打开,然后又轻轻的把门关上。
“你应该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吧?”旗袍女人把红色的外衣脱掉,步伐轻盈走到床边黑色木架二十厘米位置,停了下来。琢磨片刻,旗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