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刘二根怎么也没有想到旗袍女人会把话题扯到自己爷爷奶奶,所以刘二根不禁怀疑起旗袍女人的身份。
旗袍女人没有回答刘二根,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看向了外面朦胧的景色,若有所思,心生惆怅。
曲线分明的眼睑,微微颤抖,凉风一起,脸上更是惆怅不已,原本纯净的亮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黑色纱布,显得异常深不可测,幽深不见底。
池塘中的青蛙早已沉醉,只是那不肯休憩的蛐蛐,却依然聒噪不停,与季节交替,形成极度的反差。
一个转身,旗袍女人又走了回来。
“很想知道答案。说可以说,不过你必须得付出一点实际行动,不然我就把它当作心中秘密。”旗袍女人到是跟刘二根谈起了条件,语气中的滑稽与任性,依然是那么浓厚,一点也不象长大成熟的女人。
或许是不谙世事?也许只是和刘二根开开玩笑而已?可是那忧伤的倾吐心肠,明显给人印象,她曾经经历沧桑,风云变幻。
刘二根当然不会介意旗袍女人的幼稚与任性,因为刘二根喜欢幼稚、没有心计的女人,至少这样的女人比较有安全感。
搞暧昧?
刘二根看着旗袍女人妩媚的眼神,一直在对着他,不偏不离,以刘二根多年来的经验,刘二根很快意识到,旗袍女人所说的‘实际行动’是指什么。
半刻钟,都没有停留。刘二根伸出双手,就是把旗袍女人狠狠抱紧,如同一头猛兽般肆无忌惮尽情享受着青衣脸上,每一寸肌肤。
热吻之后,刘二根才舍得把旗袍女人放开。
“实际行动我已经做了,现在轮到你说了吧?”刘二根给了旗袍女人一个暧昧的眼神,具有男人气质憨然的笑道。
“头脑果然好使,稍微一提醒,就清楚明白。”旗袍女人赞扬刘二根一番,不知不觉不怀好意的眸子,又目不转睛盯着刘二根英俊的脸庞看,百看不厌,好不走火入魔!
刘二根当然希望女人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这说明他非常有风度,魅力十足,赚满面子。只是这旗袍女人的眼神有点古怪,刘二根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心里不免毛骨悚然。
旗袍女人哪会对刘二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一个瘦弱女人,难道还想欺负身躯强壮男人不可?
“这不是重点。”刘二根讨厌别人在说到重点时刻把话题转开,因为刘二根觉得那是浪费时间。所以当旗袍女人没有把刘二根想要得到结果说出来之时,刘二根和蔼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成了茄子的紫红色。
旗袍女人还算明白事理,见刘二根因为事情生气,马上单刀之入,进入正题。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看见你和黄毛男子交手时候,你的眼神明显告诉别人,你对黄毛男子恨之入骨,你若对老头没有特殊感情,应该不至于痛恨到那种地步。当然我只是猜测而已,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旗袍女人不急不慢的侃侃而谈,尽管说得不怎么流利,但起码逻辑清晰缜密。
真相大揭,刘二根心中那块漂浮不定的石头,总算落地尘埃,得到释放,轻松自如。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身上有什么法宝,能猜透我的心灵。”刘二根脸上的容光焕发重新拾回,语气与先前相比明显温柔不知多少倍,幽深并且和蔼的眼神,总是那么的让人想亲近。
见刘二根态度发生转变,旗袍女人内心也轻松许多,原本压抑的心脏,自然跳动。
旗袍女人觉得刘二根的内心真是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要换着是其他男人,才不会对自己礼貌相让。一进屋,还没等自己准备好,兽性早已经大发。
旗袍女人自然不会抱怨什么,毕竟自己选择了那条道路,一切后果,都得自己来承担,世界无情,人更无情,旗袍女人,看透了一切,可是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透。
“还能有什么法宝,还不是你多想。对了,你还没说,你是不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旗袍女人先是委婉笑了笑,突然记起刘二根还没把事情向自己解释,所以旗袍女人脑子灵敏的向刘二根寻求答案。
刘二根默不作声,原本高昂的头,成自由落体,耷拉下去,双眼无神,瞳孔无光。
不开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在刘二根脑海中一一浮现。
刘二根因为心情过于压抑,所以独自走到窗户旁边,呼吸大自然新鲜空气,以缓心头之苦闷。
旗袍女人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赶忙走到刘二根面前,准备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你
若不想说,也不防大碍,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旗袍女人没想到,刘二根会因为她,而心情落入低谷;一想到自己刚才行为,旗袍女人不免有些自责,毕竟事情起因是因为自己。
要换着是其他酒楼女人,别人才懒得管你心情好与不好,只要有钱赚就行。
这也恰恰说明旗袍女人服务态度非常之好,并且已经死心踏地忠于刘二根。
女人若不深爱一个男人,她会掏心掏肺?想都别想,常言道,最毒女人心。女人若走在不归路,其实比男人更加凶猛与强悍。
“不关你事,是我自己过于煽情,回忆起以往不快乐事情。我确实是我爷爷奶奶带大的。”刘二根本来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旗袍女人,因为刘二根害怕别人干涉自己隐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