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以后都听侍画相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锦释打趣他,“可有一点,你得给我快些好起来,再让你住在这儿啊,得把你师傅我累个半死。趁早好了给我搬出去!”
“嘭——”的一声,破纸糊的木窗被风吹开了,一下一下敲打着窗框,“铛铛”直响。
“哎,这天儿可是一天比一天凉了…”锦释起身去关窗。
“可不是,这几天老下雨。一阵秋雨一阵凉。”侍画注视着锦释的侧影,突然想起了什么,“赶明儿入了冬,就又快到师傅的生辰了吧。今年打算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一年比一年老,早就不想过了,也忘了日子了…”锦释伸出去关窗的手顿了顿。
“怎么会呢?我都还记着的。腊月十八,是不?”侍画笑着说。
“随便你们吧。要是你们几个小崽子中谁还有心记得我,送碗长寿面来,也算师傅我没白带你们一场。”
上不上去呢?手里捧着油灯,锦释站在怡香轩大堂的楼梯底下徘徊。
“嗯,说声谢谢就走。”锦释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