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愤恨,旁人听了也跟着唏嘘不已。白盛年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来,暗叹难道真是碰上贼子,遭了难?
几家人急着带孩子回家请医问药,不多时便骂骂咧咧哭哭啼啼走了。长秦氏见此,狠狠剁了几下案板以示泄恨,在村民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色下回到长家。
长流水忙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急切地问:“爸爸,如何?”
秦氏拉着阿水进屋,白鑫也跟过来。秦氏不甚欢喜地同他俩说道:“大家都晓得林家进贼了,以为那几人是被贼人弄成那样的,暂时不会怀疑。阿鑫,”她谨慎地再次问白鑫:“当时真的没叫人瞧见你吧?没出声?”
白鑫十分肯定这一点,“我穿着蓑衣,草帽也没解下,天色又暗,除了天上电光偶尔闪一下,再怎么眼力好,也看不清我。再者,我跟他们能说什么了,当时忙着背后偷袭,哪里有空说话。”
秦氏这才放心,突然瞪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