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晏心头的滚雷轰隆作响,“什么意思?为何现在到了呢?”
发问简直成了青晏的口头禅,拖沓且累赘。哑巴双手笔挺地垂在身侧轻摆,不作解释。
对此听而不答的行为,青晏早被qu;习惯,默默跟在后面暗暗心想,不是白眼狼胜似大尾巴狼,和谁学了一副狡黠的心肠。
然走出十来步,哑巴善心大发,回头冲不甚愉悦的青晏手动,“大皇子贵不可言,私下经营青楼,难道为赚钱,分明是暗度陈仓,借庭兰苑收集情报秘闻。”
青晏丝毫不计前嫌,竟也行云流水般比划起手势来,“我有想过,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
“自然是为攀上大皇子,加官进爵位列三台。”
青晏脱口粗鄙地呸了一声,这死家伙惯会忽悠人,“我可没看出你有这般宏图伟愿,不想说便罢,莫诓我。”
哑巴忙拉住甩手走人的青晏,匆匆比划,“一会见了大皇子,你只负责替我翻译就好,其余的之后再与你交代。”
说半天原来是怕他多嘴,青晏翻起白眼球更不爽快,“这话我听过不下十次。”
哑巴尴尬地赔笑,连忙指天立誓。
青晏摆摆手,无奈道,“行了行了,大皇子该等急了,快走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