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情。
川水苦笑:“左使者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别多想了,听我这一次,你振作起来好不好?”
“呵!”
低妆推开了川水,头靠在墙上。
辰溪的心机,不是川水他们所能应付的,可为什么人人都要小瞧他呢。
而振作,振作是什么意思?
低妆掐指,这已经是他被控制的第十一天了。
可锦儿还没有来。
就算不靠锦儿,他也没了那份能力逃出去,不禁自嘲自己当魔尊十多万年,竟然斗不过一个后生。也是这些年,太依赖了锦儿,这回他一走,低妆就方寸大乱。
川水知道低妆难受,擦着他的泪:“魔尊大人,你再熬几天好不好,别这样样子!别说锦儿看到你会心疼,我现在都在自责没能护你周全。”
低妆一撇:“是我自己没用,怪你做什么?”
“当年是你和左使者纵横六界,是你和左使者推翻屏玉,也是你让魔界不再被仙界追杀,是你是你全是你,你怎么能说你没用呢?”
川水的手指不经意间拂过低妆背后的伤口,低妆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川水仰头不让眼泪流下来,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尊,如今已是阶下囚。
低妆和锦儿的情谊,川水素来清楚,若是有一天锦儿突然出现,一定杀掉辰溪的。
辰溪怎么可以在锦儿不在的时候,这么折磨一个人,怎么可以?
“是锦儿,不是我。我是傀儡,他才是魔尊。”低妆冷笑,那个纵横六界,推翻屏玉的人是他么?
那些不是全是和锦儿在一起才有的辉煌?现在锦儿走了,他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再也飞不了多高。就像是一棵树,没了皮过几天就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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