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明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活一万年,肯定你也活一万年!”
银狐笑了笑,走至人身边,轻轻地把人拥在怀里,附在人耳边低声笑道:“成仙之后,我们还可以每天这样做。”
许月明压抑了许久的躁动,终于不受控制地窜遍了全身,他再不迟疑地扑在银狐怀里,蹭着人的胸口说:“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是我第一次,以前连手都没用过,我第一次……”
银狐搂着牛皮糖似的人,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会尽量轻些。”
许月明摇了摇头,忽然就哭了起来:“我不怕疼,怎么疼都不怕……只要你别走,别嫌弃我,别不要我……”
银狐暗自叹息了一番,搂着人安慰道:“我的承诺,还是有几分可信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不会抛弃你。”
许月明用力地摇了摇头:“我不背叛你!”
银狐对上人坚定的目光,点头说:“那我就不会抛弃你。”与人对视片刻,银狐轻轻地解开了人的浴袍,缓缓摩挲。
许月明满面通红,终于倒在了人的怀里。
满室旖旎,一夜春风。
第117章 将计就计(六)
其实李帅的p图技术并不高超,他之所以能引起这场网络风波,无非是有些人闲来无事,愿意动动指头地添油加醋一番罢了。
无论事的大小,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事故,可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是故事。人都是健忘的。
数日过去,风波渐息,即使案件未破,陆上清也返回了学校。
似乎一切都回归了正常。
陆上清婉拒了大哥的专车接送,改为单车骑乘,每天溜溜达达地晃进学校,倒也显得低调了不少。似乎的确是经过这次风波,学会了收敛。
苏云舸依旧被禁锢在大哥的办公室里,还多了三个私人教师,每天被人轮番地用科学知识轰炸着。
以至于他做梦都是抛物线方程,颇有走火入魔的意思。
可陆上修对人的状态依旧不够满意。这日下午,陆上修看过了苏云舸的作业,便眉头紧锁地宣布道:“我给你找了个教语文的老师,等会儿就过来,你跟着他好好学。”
苏云舸颇为牙疼地抽了抽嘴角,他压下一脑门的官司,好声好气地商量道:“哥,数理化的课程都满了,再说了,我语文也不差啊,您这样多浪费钱啊。”
陆上修抬头对人看了一眼,便接着埋头处理成堆的文件,随口回道:“是,我也怕浪费。可工钱我已经给了,你要是学不好,我给他多少工钱,就打你多少板子。白天课程满了,不是还有晚上吗?去,再做份物理卷子给我拿过来,40分钟。”
俗话说得好,人在戒尺下,不得不低头,苏云舸终于体会了一把“搬石头砸脚”的滋味,他梗在原地顺了半天的气儿,才终于回到自己的桌前,充满怨念地扯下一张卷子,伏案写了起来。
苏云舸是没有凳子的,这也是陆上修的安排。一是为了防止人打盹,二是好随时准备戒尺招呼。
也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没过一会儿,陆上修所说的老师就上门来了,可他甫一现身,苏云舸的眼睛就亮了。
“您好,陆先生,我是齐岳。”只见银狐一身正装,胳膊下还夹了本《人间词话》,像模像样地自我介绍道。
陆上修礼貌地与银狐握了握手,温和地笑道:“您好,齐先生。以前您带小清和小云去夏令营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到您是大学教授,这次肯帮小云补习,真是太感谢您了。”
银狐十分绅士地颔首微笑,不紧不慢地说:“小云是个好孩子,能教他,是我的荣幸。陆先生,办公室并非教学场所,不如请小云去我那里住几天,如何?”
陆上修略一沉吟,便点头笑道:“有您这样的国学大师亲自指导,小云才是最荣幸的,没问题,就让他跟您去住几天吧,只要他不听话,就随您处置。”
银狐心道:“这空头支票开得好,此行不定有什么风险,苏云舸不受伤还好,若他受了伤,恐怕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当下就轻声笑道:“不听话,还能打他板子不成?您放心,他的一根指头我都不会动。”
苏云舸刚见到银狐时,犹如久旱逢甘霖,长夜见曦光,他从未如此地喜欢过银狐,可他一听这话,就立刻敛了心神。
果然,陆上修一愣,连忙笑道:“您是他的老师,是他师父,他要是不听话,那您打他还不是应该的吗?您看,我这儿还常备着戒尺呢。这样吧,您把这戒尺带走,只要他不听话,就打他**,不打不行,他淘得很。”
银狐接过人递来的戒尺,拿在手里掂了掂,就坡下驴地笑道:“就算孩子淘,也只能打**,别的地方肉少神经多,不能打。您既然肯把小云交给我,我就一定会尽我所能地,好好管教他。”
陆上修点头笑道:“真是麻烦您了,有任何情况,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说完又对毫无发言权的苏云舸招了招手:“过来,你叫‘老师’了没有?怎么这么没礼貌?”
若苏云舸此刻再不懂银狐的想法,那他就不是苏云舸了。于是他浑身散发着阴鸷,头顶乌云地逼近银狐身旁,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问候道:“齐老师好。”
还不忘把“齐”字咬的格外重。
银狐半眯着眼对人打量了一番,轻哼一声:“嗯。”
颇有教书先生的范儿。
苏云舸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