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写不想写,烦死了。”季泽骋把笔往桌子上一扔,往后靠去,摇晃着椅子,幻想一本已经写好的作业本从天而降,他就只用在封面写上“季泽骋”三个字即可大功告成。
“啪——”
真有一本已经写好的本子安安稳稳地落在季泽骋的桌子上,幻想成真?不过封面已被人写上名字——邺言。
“干嘛。”季泽骋把本子按回邺言胸口,因为太过大力,邺言退了一步,却一声不吭地又把本子放回了季泽骋桌上。
这次,季泽骋不置一词地直接拿起本子,从窗户甩出去。
恰逢汤一瑞来叫队员,“阿骋,训练时间到了。”
季泽骋站起来,却被邺言拉住。
“你还没补全作业。”
“多事。”
季泽骋甩开邺言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训练进行的并不顺利,旧患尚未痊愈,加之之前与邺言的争执,伤口又裂开了。季泽骋不敢再跑动得太厉害,只做了几个定点投篮的练习,就坐在篮球馆一边休息。
有新进的学妹跑来看篮球队的训练,见季泽骋正在喝水,就跑去搭话。
如果,